酬或者見什麼故人呢……
潘柏林走到我身邊,順著我的視線向前看了看,什麼都沒有,他拍了拍我的背:“走吧。”
“去哪裡啊?”我問。
“隨便逛逛。”
……好像,我們的問話反了,怎麼這一場對話下來,像是我去他家做客似的,汗。
“你那天出去幹嘛了,居然拿我做擋箭牌。”他隨意的問。
“那天上司找我出去,不出去又不行,出去了我媽又要問起來,乾脆借你的名號用一下啦。”我做了個鬼臉,“反正你這裡信譽好,金字招牌,下次我要是做壞事,都拿你做替罪羊。”我抬眼覷了覷他,討好的問,“好吧?”
他欲言又止,或許是想問,怎麼又是你們的老總啊,但是話到嘴邊他依舊沒有問出來,相反只是笑了笑,說:“我倒是更希望能和你一起做壞事,這樣我背黑鍋或許能背的心甘情願一點。”
我說:“好呀,能拉你這個好寶寶變成和我一樣的野孩子,我會非常有成就感的。”
他頓了頓,道:“我不是好寶寶。”
原本我以為他只是像很多男孩子一樣強調一下對這個可愛稱呼的不滿,但是到後來我才知道,他當初想說的是,別把我想的太好,我也有做過錯事,或許以後還會做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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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家不遠處有一個公園,專門為老年朋友舒展筋骨和小朋友豐富無趣時光而準備的,當然,像我們這樣不知道去哪裡閒逛的青年也可以順便坐一會兒打發一下時光。
潘柏林和我一人一個並排坐在鞦韆上,晚上的風涼涼的,今晚公園裡的人特別少。
“我家以前也是住在這附近的,小時候常常來這裡玩。”潘柏林指著不遠處的滑梯說,“那時有個小姑娘老是和我搶那個,我當時長得瘦弱,和她打了一架,打輸了,還很丟臉的哭了,她反倒過來安慰我,還把滑梯讓給我玩。”
“看不出來啊。”我笑著打趣他。
他說:“是啊。”說完看了我一眼,“後來我就天天跟在她後頭了,常常被他使喚做壞事。”
“那小女孩可真壞。”我嘴上說著,心裡卻想著,那女孩真是太聰明瞭,光用一個不是自己的滑梯就收了一個忠心的小弟,想做壞事這種東西怎麼可以帶頭衝上去呢,又沒有小紅花發。
潘柏林像是看穿了我心裡在想什麼似的,微微的笑了笑,問我:“那個小女孩很聰明吧?”
“當然啦。”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答完後才發現自己說的太溜了,捂住了嘴,亡羊補牢,“也不是拉……”
突然我的視線一錯,看到潘柏林身後有一團烏漆抹黑的東西在移動,我驚了一下,那人卻猛地朝我飛奔過來,一下子撲到我的眼前抱住了我。我嚇得魂魄都快飛出來了,什麼東西啊!
突然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水的味道,我試探著問:“林嘉興?”
那人動了動,沒有回答我,放在我腰上的手卻抱的更緊了。
我不自在的移開脖子試著和他拉近距離,一面僵著聲音說:“你先放開我,被安靜看見了對我們倆都不好。”
“她沒在。”
我騰地火氣就上來了,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正因為安靜不在,所以他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吃我豆腐?他找死啊!
我用力的用手推他,發現推不開後手腳並用的打他,我打的又急又狠,他一定是被我打疼了。
我的耳朵旁不停的盤旋著他痛的“嘶嘶”的吸氣聲,我一點也不心疼,相反厭惡起他的不自愛起來,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啊,素質也太低了點,感情你這幾年去國外只學會到了死纏爛打和劈腿,哦,對了,還有吹牛,感情其他方面尤其是國民素質反倒一落千丈了啊。”
潘柏林幾步走上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和林嘉興的手腕,重重扯開我們倆,林嘉興抬起頭來二話不說給了潘柏林一拳,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在一邊。
潘柏林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把我拉到他身後,高大的身軀擋住我,只聽見他說:“你就是林嘉興?”
“你認識我?”
林嘉興應該喝酒了,剛才就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很濃重的酒味,酒鬼最不好惹了。這會兒細看卻發現他脖子上還掛了個東西,我眯著眼睛仔細瞧了瞧,居然是個相機,難怪剛才咯著那麼疼。
林嘉興以前就有走到哪兒把相機帶到哪兒的習慣,沒想到到現在還保留這習慣,為什麼對這種事情他就能做到長情,在感情這方面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