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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姐姐呢?”容白衝進來見一個龜公打扮模樣的人開口問道。
“風姐姐?”那個矮個子龜公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睛打量她,以為她是來找茬的,抬頭見她一臉誠懇,又追問道,“哪個風姐姐?”他們這兒的小姐可沒有一個是姓風的!
“就是風老鴇風姐姐啊!”容白越發笑得誠懇,語氣是不容置喙的一派天真無邪。
呃……她說的該不是他家那個已經六十歲了還總是一副濃妝豔抹完全把自己的臉當畫布的風老鴇吧?矮個子龜公發現自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在樓上。”
“啊,這樣啊,”容白點了點頭,雙手不住的往矮個子龜公手裡塞著什麼東西,“請公公上樓幫我叫一下,就說小女子有筆生意要找她談!”笑容依舊誠懇無比。
矮個子龜公也露出了誠懇無比的笑容,道,“好,我上樓試試,不過,她可不一定會見你!”
“你告訴她我家小姐是這一屆花魁,她就一定會下來見我的。”囑咐完矮個子龜公,轉過頭來,果然看到三張疑惑不已的臉,她笑嘻嘻的走上來,開始做著解釋。
“這種比賽可不是你光有才有貌就可以贏的,還要你的背景夠硬,如今我們什麼都有,缺少的就是後臺。這個花魁大賽是你們柳家贊助的,如果柳大少願意……那當然不必再找什麼後臺,他就是最硬的後臺,我只怕,他如果知道……”還沒說完,四人背後已經掃過一陣冷風。
這時,矮個子龜公正好站在二樓朝她們打手勢,示意她們上去。跟在矮個子龜公的後面,她們來到了一棟獨立的別院,佈局精緻雅意,一點也看不出來這兒居然住了個妓院老鴇。矮個子龜公示意她們自己敲門進去便擺手下去了。
容白輕輕的敲了敲門在獲得主人的允許下四人推門走了進去。
“是你們找我?”發出聲音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四十五的婦人,穿著打扮很隨意,只是那張臉的妝容,精緻是精緻,可惜就是太精緻了。似乎剛睡醒,她的頭髮稍微有些凌亂,身上披了件單衣側躺在一張貴妃椅上,手上搖著把紅色帶絨毛的團扇。
容白絕對沒有錯過在她們剛進來時,這位風老闆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豔。
四人朝婦人點了點頭,“風老闆?”
風老闆坐了起來,將身上的單衣披在身上,手上的團扇指了指四周的凳子,道,“坐吧,”見四人依言坐下手中團扇搖啊搖的問,“幾位找我風清寶什麼事啊?”
“風老闆真是個爽快人,”容白朝她笑了笑,“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家小姐,”容白指了指坐得格外規矩的柳二少,“想風老闆力薦她參加花魁大賽。”
“呵呵呵呵,”風老闆團扇遮嘴,笑得好不愉悅,似乎剛才容白說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末了,神色嚴肅的盯著容白,她知道,雖說那位面罩白紗的才是小姐,可是真正能作主的卻是這個剛才與她說話的丫頭。她翹起二郎腿,整個頭靠在搭在團扇上的雙手上,道,“我為什麼要捨棄我醉春樓的頭牌保薦你們?”
“頭牌?”容白也捂著嘴笑起來,“風老鴇,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醉春樓的頭牌凌紅姑娘資質容貌具佳,實乃上品,只可惜,卻絕對稱不上絕品,若是參加花魁大賽,恐怕連三甲都進不了。”
她回頭瞪了眼某人熾熱的目光,她知道某人現在一定是“一副你又知道了”的大便臉。廢話,要不然,她要緋冬大清早的出門幹什麼,當然是去一品樓打探訊息去了。
再轉過頭來仍是笑意吟吟,“您也知道,潮汐閣的醉紅姑娘殘夢水榭的慕雪姑娘還有十八夢的流雲姑娘可比你家凌紅更有希望拔得頭籌啊,更何況,還有那些個從外地特意趕來參賽的各地名妓頭牌們。你再看看我們三個,”她站起來指了指自己和一直保持端莊秀麗的風姝和風諾,“我們三個只是丫鬟就已經把你的凌紅姑娘比下去了,更何況是我們小姐……”
風老闆站了起來,來回的走著,像在思索什麼,邊走邊不停的搖著她的團扇,容白也不著急,悠閒的坐了下來,端起了手邊的茶盞。據緋冬說,醉春樓這幾年因為頭牌實在不濟,一直被潮汐閣殘夢水榭和十八夢打壓,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揚眉吐氣,傻子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顯然,風老闆並不是傻子。
“好,我答應你,”風老闆停下了腳步,“你有什麼條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再傻也不會傻到以為她們會免費做義工。
“一萬兩黃金我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