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獨到的見解,平日裡跟著許氏聽聽這些,也長了不少見識。
“娘是在懷疑他們身上有罪在身?”舒玉聽著許氏聲音裡的不安,猜測道,養活三個人對於文家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也不至於讓許氏露出這樣的神情,可若是養活幾個會惹出事的人,就不一樣了。
“爛船還有三斤釘。”許氏沉吟片刻,“若真是家道中落,以至於淪落到老宅都丟了,那起碼得是敗家兩代之後,斷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氣度。若真是罪臣之後,那就得另說了。”
“既然有名有姓,不妨讓爹去查一查,”舒玉輕聲建議,“總好過我們這般瞎猜。”
“前兒個她過來跟我說話的時候,說到了京城裡的吃食。”許氏眯起了眼,稍微向後靠了靠,像是在沉思,“居然還說到城西的那一處蜜餞鋪子,我記得我還當姑娘的時候,那家蜜餞鋪子的掌櫃年紀大了,關了鋪子帶著一家老小回了鄉下老家。”
“所以這位李夫人,是京城人士?”舒玉心中一驚,又忍不住道,“京城可是有李家?”
“京城如今倒是有一個李家。”許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可我看著不像是那個李。京城那一家是憑藉當年塞北一戰上來的李參將,屬武官那一派。可我看李夫人的行事作風,卻和許家有幾分相似。”
“那有沒有敗了家的李家?”舒玉知道許氏在想,順著她問道。
“敗了家的,倒是有兩個。”許氏點了點頭,半合了眼,像是快要睡著似的,“可那也是快十年前的事情,只記得那時候正是朝中動盪,那一陣子趁著打仗可是罷免了不少官員,就連當時的丞相都在所難免,翰林院更是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