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事情好像沒什麼不對勁的。

那麼，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

就在凌戰準備繼續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啪嚓”的聲音，好似蛋殼碎裂。

凌戰回過頭，尋找聲音出處，突然看到地上李秋山的屍體，而那碎裂的聲音就是從李秋山這發出來的。

“難道這刀客沒死？”凌戰臉上出現一絲疑容，他明明記得李秋山已經沒了呼吸死的不能再死，怎麼還會發出聲音，正當他想要繼續往下想的時候，那碎裂的聲音再次出現了。

這一次，凌戰張大嘴巴，目睹所有的一切。

剛才的聲音，不是蛋殼碎裂的聲音，而是頭骨碎裂的聲音！

李秋山的腦袋，突然裂紋，只聽“啪嚓”一聲，整個頭骨碎裂開來。

從那頭骨裡面，出來一個黑色的皮球！

是的，就是黑色的皮球，沒有手也沒有腳，沒有眼睛也沒有嘴巴，圓圓的和腦袋一樣大！

“我靠，這是啥玩意兒啊！”凌戰看著慢慢朝自己滾過來的皮球眉角一皺，準備不讓皮球靠近自己。

沒想到這皮球沒手沒腳，沒眼睛沒耳朵，卻好像擁有自己的意識，無論凌戰走到哪，這黑色的小球就走到哪。

“喂，你跟著我幹什麼，我跟你無親無故，又不是你大爺，你趕緊離我遠點。”這時，凌戰好像記起來，以前教科書上寫到，有的動物破殼而出睜開眼睛後，會把看到的第一個人當成自己的媽媽。

“就算動物破殼而出睜開眼睛把看到的第一個人當成自己的媽媽，可這貨是動物嗎？他有眼睛嗎？他……到底是啥玩意兒？”

凌戰心中頗為無語，對這個一直跟著自己的黑皮球，真想一腳踹出去。

雖說現在可以擁有很多寵物，可自己招的寵物那個不是超越極限的？最不濟的疾風還是十二級的風后呢，好吃懶惰的黃金也擁有金木兩種屬性，閃電雕跟紅雲豹更不用說，都是十四十五級的超極限妖孽。

可眼前這貨，它是啥？算個球啊！

“皮皮，皮皮……”三無產品小黑球興奮地在凌戰面前跳了幾下，似乎是在告訴凌戰：

它就是個球！

“唉~”凌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從酒樓窗戶跳下來，一連跑了二十里，眼看著就到炫陽門了，後面的黑球依然跟著自己。

“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一路無語，凌戰不得不停下腳步。雖說活了兩輩子，可他從未聽說還有寵物搶著認主。

“你既然這麼想要我當你的主人，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成為我的小弟。”凌戰摸了摸黑皮球，發現他鼓鼓的，好像很有彈性，“你說你一個三無產品，長得又跟黑皮球一樣，給你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皮皮，皮皮！”三無小黑球突然跳了起來，好像在告訴凌戰，自己的名字已經起好了，就叫皮皮。

“好了好了，以後就叫你皮皮吧。看你也沒嘴巴，也不知道從哪發的聲音。”凌戰摸著小黑球的腦袋，說道：“皮皮，快點跟我簽訂契約把！”

第三百八十三章 舊人舊事

皮皮跟凌戰簽訂完契約後，從人頭大小的皮球搖身一變成了一顆濃黑的墨玉珠子，看著拇指大小的皮皮，凌戰拿出馭獸袋準備把它放進去，沒想到馭獸袋對皮皮沒有反應。

凌戰搖搖腦袋，也不多想，直接把皮皮裝到口袋裡，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繼續朝著炫陽門一路前行。

十里的路程對凌戰來說，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很快，凌戰就來到了炫陽門外。

“喲~”

山門之前，凌戰吹了口響哨，傳信給閃電，讓他和紅雲往此地趕來。

“你是什麼人，敢來來狂雷宗撒野！”

兩個守門執事見凌戰氣定神閒地在山門外吹口哨，完全就是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剛想要上前質問，卻發現看不透凌戰的實力，於是招呼一個外門弟子去內院叫宗門長老。

“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偌大的炫陽門就這麼沒了，還變成了狂雷宗的分舵。”

凌戰看著山上熟悉的一切，這花草還是原來的花草，房屋也是原來的房屋，月亮更是以前的那個月亮，半掛空中，揮灑銀光，只是如此熟悉的一切，當初的感覺卻變了。

沒去理會那幾個守門的執事，看他們不過是小小武師。凌戰呆在原地對著月亮發呆，迎著皎潔的月光，陷入深深的沉思。

時光如流水，回想往事，恍如昨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