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徹底解決。”
“說的好啊!”聽見這個,黑川慶德點頭。
“因為家臣事實上佔有了大部分的實力,所以,大名必須考慮到家臣的利益,所以,戰敗了首先要壓榨農民,一旦成功,所獲得的收益和財富,也必須優先考慮到家臣的利益而無法照顧到普通士卒的賞罰,所以,軍隊計程車氣和凝聚力,總因為此而受到限制。”
“更加重要的是,士兵的賞罰,因為歸於具體的領主,而不是大名或者將軍,因此士兵只知領主不知大名,加上家臣掌握實力,這就是造成了亂世的源頭,平時或者無事,一旦主家衰弱,立刻有傾覆之禍。也是數十年來,以下克上的現象頻繁出現的原因。”
“所以,愚者認為,改變知行之制,變成俸祿之制,實行兵民分流,實行〃戶牘奉還’之制,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不以此,無以平亂世。”
說完了這個,不但易木純良吃驚,連井池尾諒自己也詫異自己的激動,自己的心思,通常在心中隱藏,即使是和好友易木純良交流,也從無這樣暢所欲言。
好象黑川慶德,有種讓人特別的魅力和牽引力,使人不知不覺中說出了心中的話。
在這個過程中,一邊的易木純良默默的觀察著雙方發反映,等看見黑川慶德展眉笑說,他才笑了起來:“是啊!法度立,根基固,尾諒殿下言之有理。”
黑川慶德於是若無其事的有意無意的說:“尾諒殿下言之有物,真是傑出之才,如進仕為官,必然是主家器重之才啊!”
“我等才知淺薄,不敢稱呼傑出之才,然我等雖然現在只是一浪人之身,但是欲投明主,在此亂世之中,幹出一點事業起來。”井池尾諒說。
“可惜我只是區區一個浪人,不是大名或者城主,不然,就拜尾諒殿為家中重臣,整頓家中秩序,以圖天下!”黑川慶德好象很惋惜的說。
井池尾諒和易木純良相互一望。在一瞬間,大家都知道,現在氣氛,已經到了某個微妙的時刻,到底怎麼樣發展呢?
井池尾諒首先深深的跪拜下來:“井池尾諒,願意追隨殿下,請殿下收留。”
同樣,易木純良也跪拜了下來:“易木純良,願意追隨殿下,請殿下收留。”
一瞬間,即使是經過幾世的流轉的〃他’,也同樣感覺到心中一恍惚,年紀比他大了許多的二個男人,跪在地上,來投靠自己,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二位,我不是大名或者城主,無法給你們俸祿,你們為什麼追隨我呢?”
“在這個亂世之中,只有有實力的人才可以獲得天下,愚等在亂世之中30年,雖然看見不少的英雄豪傑,但是他們無一不為家族所牽累,不能夠接納我等,今日殿下不但不以我等愚見為荒謬,反而讚許許多,士為知己者死,今日,我易木純良,就請殿下收留我等。” 易木純良說。
“那……我願和諸位一起努力!”黑川慶德也同樣深深的跪拜下來:“以後,就拜託各位了。”
“是!”二人深深的跪拜。
就此見證了黑川慶德和他們的君臣之緣。
黑川慶德抬起頭來,雖然他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看中了他什麼而毅然決定成為自己的家臣,但是不管什麼目的,對於現在的黑川慶德來說,這是出乎預料的天降的大好事,對於黑川慶德心中的野望來說,是甘露和肥料。
等他們平了身體,易木純良正容的說:“主公!我易木家有勇士50名,1000石的領地,全部貢獻主公。”
井池尾諒同樣說:“主公!我井池家有勇士30名,500石的領地,全部貢獻主公。”
“哈哈!”黑川慶德笑了起來。
“主公為什麼而笑?”井池尾諒問。
“二位的心意,我明白了。”黑川慶德突然嚴肅的說,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張誓約條文,遞給二人看了。
“這……聽說主公不是被姊小路家驅逐了嗎?”
“我父親對我說,現在的黑川家,根基不穩,所以才不得不驅逐我,但是我畢竟是黑川家的繼承人,所以他寫了這張誓約條文來證明。他說,只要黑川家經過一段時間的鞏固和消化成果,等成功的完全統一了飛彈國的國人眾,就可以有足夠的實力來影響姊小路家撤消驅逐我的命令。”
“而且,你們看看,武田家已經佔領了木富曾山城,統一甲信是武田家的夢想和目標,但是上杉家的力量也非同小可,武田家和上杉家的攻略是漫長而辛苦的,所以,在武田家攻略上杉家受阻的時候,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