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易木純良抬起來頭來,說。
“是這個道理,但是,現在我們討論一下我們現在的發展方向。”黑川慶德說:“本來,我想去九州一次,但是現在看來,我們還有更加迫切的事情要辦!”頓了頓:“阿國的協助,使我們超越了最艱難的起步階段,但是同時,也提出了嚴酷的考驗,我們現在怎麼安置和利用這批人呢?”
“是糧草和錢的問題吧!”易木純良說:“那先由我們墊起來。”
“呵呵,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1000人的費用,不是你們二家負擔的起的,同時也不單單是糧食和錢的問題,同時也是如何安置和使用這批人的問題。簡單的說,就是開擴一個據點的問題。”
一陣沉默,井池尾諒說:“不知道這批人的情況怎麼樣?”
“不會太好,從阿國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看他們完全是流民。”黑川慶德打斷了他的想法,他想了想,補充一下:“當然,也許是比較強壯的流民。”
“那,如果要他們當農民,還要提供農具,才能夠開墾荒地,如果要他們當士兵,還要提供兵器,並且加以訓練才能形成戰鬥力?”井池尾諒有點呻吟的說。
“是!”
這時候,沉默了一會的易木純良說:“主公,就像剛才的判斷說,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實力容納他們,我們只有二個選擇,第一,投靠到某家名下,為他們服務甚至戰鬥,以獲得生存的空間。第二,就是把這批人組織起來,和其他勢力征戰。”他遲疑了一下,說:“但是現在每條路都沒有可靠的條件實施呢!”
“根據我所知道的情況,周圍的大名中,好象沒有誰願意負擔一個千人的隊伍,畢竟要顧及到土地的分配和現有家臣的意見。”井池尾諒說:“至於第二條路,1000個沒有足夠糧食和兵器的流民,根本無法奪取任何一個城池,即使僥倖成功,也會沒有根基而被周圍勢力殲滅。”
“這樣說來,我們現在是不應該接受這1000人了?”
“這是大趨所勢,請主公考慮!”井池尾諒深深的低下了頭,跪伏在地:“主公,萬事都是一步步來,切不可貪圖小利而亂大事。”
黑川慶德稍一沉默,看了看井池尾諒,才笑:“你說的是正理。”言罷,他看了看易木純良,易木純良立刻知道主公心中另有打算,但是,他想了想,謹慎的說:“主公,出雲神社的意向,是難得的機會,畢竟他們是一大助力,舍之可惜,可惜現在這1000人,對於我們是個負擔,不知主公有什麼想法,讓我們為主公謀之。”
這句話說的才合黑川慶德的心意,黑川慶德也知自己現在根基太淺,不可動靜太大,但是他同時明白,如果要靠正規的手段完成原始積累,只怕要用上5年甚至10年。
所謂的捷徑,肯定就是出格的道路,風險當然很大,如果在和平時代,這就是叛逆或者犯罪,但是——如果在亂世,這是一切組織和個人崛起的的本質。
沒有,就搶。反抗,就殺。集眾掠奪,如此而已。
能夠不能夠走通這個捷徑,就看本身的實力了,有句話,無限風光在險峰,同樣,有句詞,偏鋒易折。
黑川慶德想都不想,他就選擇了劍走偏鋒。
“既然我們現在負擔不起一群白吃飯的人,就以戰養戰好了。”黑川慶德用手敲了敲席子。
“可是主公,我們並無武裝這1000人的兵器,也沒有滿足這1000人的糧草,更無安置這1000人的地盤!”井池尾諒抬起頭來,盯著黑川慶德:“更加重要的是,各地的豪族勢力盤根錯節,我們作為外來人,這點實力根本無法插入——這會引起他們聯合圍攻的。”
“誰說要在地面了?”黑川慶德冷笑。
“……臣愚鈍,請主公明示。”
“去海洋,那裡有大片的領域和財富,我已經調查過了,就單純是南蠻交易,每年就有一百萬石以上。”
“主公的意思,是當海盜?”井池尾諒終於忍不住自己的震驚,一個堂堂的武士去當海盜,是他們根本不會考慮的下賤作為。
“去當海盜?”黑川慶德發出低沉的笑聲,欣賞著井池尾諒的表情:“我有這樣說嗎?”
井池尾諒才鬆了一口氣,就看見黑川慶德悠閒的說出了這一句:“沒有名號,沒有組織,沒有實力的搶劫,就是強盜。但是有名號,有組織,有實力,並且把搶劫變成制度,這就是王者。”
“主公的意思,就是當海洋的霸主了?”易木純良雖然也沒有想到去當海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