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密封的狀態。
“大家也知道了具體的情況了吧!上德寺謀反,我已經捉拿了,並且根據口供,已經抓到了謀反同黨。”黑川慶德笑了:“飛彈國地小人少,一向宗的勢力並不是很大,這一下,已經清除了大部分有組織的一向宗逆匪,相信在國內,一向宗逆匪已經不足為患。”
炎平長和有點皺眉,他一方面驚訝於黑川慶德手段的果斷,這個訊息,連他自己還不知道,另一方面,他對黑川慶德口稱一向宗為“逆匪逆賊”有點很難接受,畢竟一向宗是天下已有近千年的大宗教,向來都佔據神聖的地位,現在在黑川慶德口中,竟然是“逆匪逆賊”,這……太無視神佛了吧!
他皺眉的問著:“那殿下怎麼處置他們呢?”
“怎麼處置,這還用討論嗎?謀反之人,自然全部格殺勿論,還有什麼話說?”黑川慶德似乎很驚訝。
“可是他們是一向宗,殿下啊,這可是有關人心的大問題,並不是殺了就完事了。” 炎平長和苦口婆心的說:“就連武田家,也不得不和那些和尚搞好關係呢,殿下不要小不忍而亂大謀啊!”
“哈哈哈哈……!”黑川慶德聽了,不由大笑:“一群無毛的逆匪逆賊,有什麼好安撫的,全部殺了就是。”
“殿下,一向宗立教到今數百年,無數公卿大名都信之,而且信徒數百萬,殿下的劍就算再鋒利,能殺的光嗎?”看見了黑川慶德的態度,炎平長和也不由生氣了起來,他拔高了聲音。
“你太放肆了!”易木良次大怒:“雖然你是黑川家的老臣了,也不能放肆如此,竟然對主公咆哮!”
“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對我如此說!”炎平長和也氣的發抖!
“哼!”易木良次把身上衣服一拉,露出了赤裸裸的上身,只見身上橫七豎八,滿是刀疤:“我隨主公轉戰二年,經過數十戰,幾經生死,也不敢對主公如此!”
會議室內的空氣立刻緊張起來。
“好了,都是家中的重臣,這樣吵鬧,成何體統,全部給我坐下!”黑川慶德怒喝:“誰也不許喧譁!”
二人悶哼一聲,不敢違抗,全部坐了下來。
黑川慶德臉沉如水,一言不發,只是用目光掃過,每個被目光掃到的人,都覺得目光宛然實質,似乎可以直插入人心,簡直讓人不敢對視。
黑川慶德心中惱怒,身內的黑暗力量也在蠢蠢欲動,但是還是安納住了,只是道:“也好,今日就索性把一向宗的戰略說個明白。”
“主公,老臣聆聽教誨!”炎平長和跪拜在地,將頭深深的磕在地板上,在地上久久不抬頭來,這並不是表示恭敬,而是一種無聲的抗議。
黑川慶德冷笑一聲,他對任何威逼的行為都有著本能的反感,就算是以忠誠之名而上諫的行為也一樣,當下也不叫他起來,就讓他跪拜在地。
“我們要對付一向宗,首先就必須確認一向宗的根本戰略是什麼。”黑川慶德說著:“一向宗脫胎於佛教,數百年來大行於世,全天下六十六國,幾乎沒有一個不建有寺廟,而且每個寺廟,都擁有大量的土地,甚至私養兵力。”
“一百年來天下大亂,幕府衰弱,號稱法王的本願寺家也乘機崛起!誰能說說,現在本願家明目張膽佔有世俗政權的有幾個?”
“殿下,本願市家在懾津國建有石山本願寺城,領有二十五萬石領地,擁兵一萬,在伊勢國擁有長島城,領有十萬石。同時擁有加賀全國二十八萬石,如果加上紀伊國二十二萬石,直接石高就有八十二萬石,總兵力可達四萬。還不算在各地其他寺廟所佔的石高和擁有的力量,如果不是分散在各地,不能聯合,否則實在是天下最強的強藩。”沼田佑光清了清口,說著。
“而且本願寺的志向並不止如此,如果不是三好家將其壓縮,整個近畿地區的情況早就大變了。”井池尾諒陰沉的說。
“那不就是很清楚了?如果我是本願寺,自然會利用各地的寺廟,在各地擴大勢力,煽動騷亂,然後再取得大權。”黑川慶德冷笑著說:“越中本是一塊肥肉,本願寺早就想吃到口了,如果吃到了,越中和加賀聯成一片,那就不得了了。”
“事實上,我覺得本願寺家還是小家子氣。”黑川慶德說著:“如果它將主力遷移到加賀國,而不是在懾津國等待時機,那北陸甚至天下的局面早就大變了。”
“是的,主公說的不錯,本願寺家雖然想取得天下,但是還是沒有這個器量。”井池尾諒說道:“由於本願寺家早想吞併越中,並且在越中培育了大批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