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怎麼可以辦這樣的事情呢?商人就是商人。如果幹這樣的事情,那和盜匪有什麼區別呢?”
說完,他滿懷希望的望向了各個商人。
但是沒有人對他的話有所直接回應。他們的眼神都遊移不定,突然之間,一陣難熬的沉默,已經在房間內蔓延。
“可是,大家都看見了黑川慶德家的新海船了吧,這樣巨大,還包著鐵甲,甚至還裝備著大筒,請問如果不答應的話,誰能在海上對抗他呢?”又一個叫三木一郎的商人說著:“如果不能對抗。我們就不能在海上運輸貨物,如果要走陸路的話,那起碼要交上三倍的賦稅,這樣的話,是沒有錢賺的。”
各藩在自己的領地內,都建立關卡,對各個商人抽取賦稅,所以商人儘量從海上行走,如果完全從陸地上穿越的話。勢必經過許多關卡,這樣的話的確沒有錢賺。
所以這句話一出來,大家又沉默了。
“是啊,必須承認,如果我們完全走陸地的話,我們就活不下去了,但是儘管黑川家的那艘鐵甲船,非常震撼,可是才僅僅一艘,而且我查問過了,一艘就要二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話,其實對我們海上的威脅並不大。”本田六朗說道。
“但是,黑川家可以擴建船坊,可以同時建幾艘,總不會永遠都是一艘吧,如果到了那個時候,現在不服從黑川家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呢?大家都清楚這位藩主可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啊。”
“是啊,這個藩主的過去,可是充滿了嗜血和瘋狂啊,大家絲毫不用懷疑,如果不服從他的話,他會作出什麼殘酷的舉動。”
本田六朗稍微猶豫了片刻,他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今井宗久:“今井殿下,你是界鎮有巨大威望的大商人,是否可以將這個訊息告訴給其他商人,這種瘋狂的想法,必然後會讓所有商人,甚至附近的大名聯手對付黑川家,想必黑川家也沒有力量對整個商人進行制裁吧!”
沉默了一下,今井宗久才說道:“是的,如果我把這個計劃曝露出去,當然可以讓大部分商人都進行抵制,大概是可以讓黑川家放棄這個想法。”
“但是,這就把參與抵制的商人放到了黑川家對立面了,這樣的話,我們會付出什麼代價呢?黑川家是屈服我們的壓力,還是進行瘋狂的報復呢?”
“我覺得黑川慶德進行瘋狂報復的可能比較大,這樣的話,也許黑川家會元氣大傷,但是我們地下場,也許會是滅族。”
“今井殿下也太會嚇人了吧,他能夠這樣幹,不怕我們都撤離,讓他的領地內沒有一個商品?”本田六朗回顧四周。
“我的家和大部分產業,就在尾張,所以不能同意本田殿下的意見,我參與這個計劃。”伊藤總十郎說著:“今井殿下,你呢?”
“雖然我也不希望參與這樣的事情,但是比起來,我更不願意和黑川家為敵,我也同意參與這個計劃。”
被這二個大商人一說,觀望中的其他幾個大商人都表示了跟隨黑川家的意見,看見自己處於孤立,本田六朗冷笑:“這樣的話,大家都變成了黑川家的奴僕了,如果被其他藩國知道,那還能作生意嗎?你們怕,我不怕,我明天就去京鎮。”
說著,他站了起來,推開門出去。
但是才走了出去,就看見了一個笑吟吟的武士,他向他笑著說:“我是黑川家的山田信一,奉殿下之命,來取你的首級。”
還沒有等他的驚恐的叫聲出口,就是一道刀光,在房屋中的人,都清楚的聽見了那一聲慘叫,以及特地飛濺撞擊在紙門之上的頭顱。
一種血腥氣在空中傳播,所有的人都面無人色,有的甚至在發抖,大家都一聲不吭,靜悄悄的坐在那裡。
“本田家有多少產業啊?”伊藤總十郎問。
“有四家分店,還有幾處住宅,想必摺合起來,大概有一萬四千貫吧。”三木一郎回答著說:“只是其中一家在京鎮。”
“本田家在本藩的住宅,全部歸黑川殿下所有,還有,他家的錢,就直接交上去吧,這四家分店和一些在外地的住宅,大家都分了吧,向黑川殿下交三分之一,就可以買下來,大家都會賺到不少。”
“那本田家?”
“現在已經沒有本田家了,一個都沒有了。”今井宗久蒼白著臉,然後就用很平靜的聲音說著。
所有的人都戰慄,就連伊藤總十郎都臉色蒼白。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分一下各自要的店或者住宅吧,我們今天,就賺了幾千貫啊,還有,把這個計劃研究一下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