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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穩定。而穩定的本質,就是能夠和官員百姓分享著生產,而非一方面獨佔,這就是所謂的仁政。”

“第三個大義,就是能夠使這個體系能夠不斷的繁衍和昌盛,所以,侵略是君主的本分和責任所在,一個沒有侵略性的君主,也就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大義。”

“所以,在亂世,殺戮、征服、掠奪,就是君主的天命和責任所在,誰更有效的殺人和掠奪,誰更有效的建立新秩序,誰就是上天屬意,能夠平定世間的天下人!”

這是千宗易和黑川慶德辯論時,黑川慶德說的話,而這樣的話,還僅僅是在黑川軍中上層中流傳。但是黑川慶德其實是說過就算,一笑置之,他的一切所作所為,僅僅直指本心,不落一物,在他心中,是不屑於這樣的辯白,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大義來獲得心中地力量。

但是。自己心中並無半點心魔存在,無懼也無怖,因此不需要大義,但是並不是說自己這個集團並不需要大義,無論是面對百姓的仁政和宗教,還是官職和御判所帶來的大義,甚至針對比較明智者的上面的新型理論,都是必須的,他必須需要樂觀其成,而且需要加以總結。

幕下運籌說帷幄。愛民如子亦權宜。朝廷聖意終無憑。假借大義為神器。

陣前交戰重兵握,伏屍百萬建威儀。驚滔巨浪顏不變,是非對錯從不疑。

黑川慶德、德川家康二人策馬立於橫山城之上而望。在攻下了佐和山城之後,修整了三日,把城牆修補了一下,留下了三千軍連同四百傷兵,而三萬大軍直撲橫山城,橫山城這時兵不足一千,在三萬大軍以及拋石機的威脅下,當下就投降了,而在這時,淺井長政和朝倉聯軍。進至草野川北的大依山。

“看來,是想和我們在此決一死戰了。”身體略胖地德川家康仔細用千里鏡觀察著對方的聯軍。

“二軍試探吧!”新整編的大將,指揮著二千八百人衝了上去,而對方也有近三千人直接猛地撞入黑川軍陣之中。頓時,喊殺之聲,聲震於野,連在城上而望的黑川慶德都清楚可聽。

二軍對峙廝殺,刀槍林立,血濺四野。而沒有號令的部隊安然不動,黑川家軍法森嚴,而真的勇士,自然將生死置之度外,感覺到了殺戮在前,黑川慶德的眼神又是迷離又是遠離,在這一瞬間,一種覺悟襲上心中。

無論是勇者還是智者,不為生者而悲哀,不為死者而哀悼,過去我不存在,將來我也不復存在,而肉體終有崩壞的一日,因此,沒有絲毫迷惑,盡全力戰鬥吧,無需考慮得失,無需考慮成敗,此一時此一刻之間,除戰之外,心無其它,不為生死變化所動,唯有眼前的戰鬥,所以心性透明。

真理之下,殺戮無罪。

處殺戮修羅之所而不驚,掌天下大權而不喜,雖一切繁華而不為所動,遠離過去未來,無怖無懼,此時此境,唯有戰鬥和殺戮,才能洗滌一切罪孽,復歸那一切追求的根本所在。

蒼穹之上,再無盡頭……

這樣地感覺,使一旁地德川家康發覺,他驚懼的看見,黑川慶德同樣立在他的身邊,但是卻如天地一樣巍峨,眸中清亮深邃,如最純最淨地秋水,再無半點塵埃,使人一見,就沉迷於其中。

貪婪、殺戮、愛憐、殘酷、殺氣等等,都不復存在。

顛倒迷醉,充滿恐怖,德川家康終於明白,黑川慶德是把戰爭當作自己的一種責任一種過程,而無所執,因為把戰爭單純化,不再拘泥於戰爭附帶的無數人所賦予的意義,因此才會洞察一切本質而生殺予奪。

人在世上,能夠偶然有一次,毫不猶豫奮力一博,就已經是勇士了,而對於黑川慶德,這本是他的常態。

二千八百先鋒對敵二千先鋒,訓練有素,在短兵相接之間還能進行區域性分割包圍,還沒有一刻時間,敵之先鋒已經如雪遇太陽一樣融化了一塊,而在這時,敵陣已動,敏銳的觀察到戰機,旗號所向,五百黑騎騎兵,他們快速衝過戰場,對敵陣先鋒進行穿透,而另一個千人隊,黑川軍齊聲吶喊,穩步投入戰爭,黑壓壓的一片,取的卻是東側之翼,切割著先鋒與本陣之間。

一絲不亂三排計程車兵組和,面對還有二百步計程車兵,槍口放平,正對著這其中一點空間,鐵炮齊發,三排練線,在連綿不斷震撼大地地鐵炮轟鳴聲中,增援的敵陣是規模在六百左右的騎兵,但是在黑川軍指揮大將有意命令下,偏偏為首武將卻絲毫無損,而一擊之下,他身後的近百騎應聲而倒,而在第一排鐵炮攻擊之後,第二排鐵炮隨之毫無間隔的發射。

“這怎麼可能?”德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