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來,哥估計會被虐的很慘。我沒有動,也沒有答話。這貨竟然扯我的耳朵,抻著我轉了一圈道:“孫子,老子問你話的呢,你聾了!”
唐建新趕緊過來解圍道:“隊長大哥,看是我從山裡領來的。給我個面子,別和他一般見識。等見過了城主,我帶著他上門去拜見。”
隊長鬆開了擰著我耳朵的那隻手,反手給了唐建新兩巴掌,唐建新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的猙獰,隨即變成了一朵更豔更噁心的小臉,道:“隊長,別別別……您饒了我,饒了我。”
我剛想站起來,這隊長吼道:“誰讓你起來的!跪著!”我低著頭,用胳膊擋著身後的小小,我能聽見小傢伙在輕聲的低吼。
這隊長似乎看到了我的狼,一把推開我,走到了小小面前道:“你們可以走了,老子好久沒有吃狗肉了。”咧著嘴就要去抓它。
我一隻手掐住他的虎口,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道:“這位隊長,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把我放在眼裡。這狼是獻給城主的,你要是吃了,城主那邊……”我嘴上奉承,手上加了力,小爺也是在死人堆裡滾過幾遭的人了,還想拿我當軟柿子捏?我先掂掂你的分量!
這隊長道:“獻給城主的?你怎麼不早說?”
我手裡沒有鬆勁笑著說:“我不是沒來得及麼,你要是想吃點兒新鮮的,這個好辦,不著急我日後大把給你弄回來,著急了給您抓兩隻兔子解饞。”說著我鬆了手,從唐建新手裡接過兔子籠,從裡面捏了一對出來。
隊長拎著兔子道:“算你識相,進山去吧。”
我和唐建新給人家點了點頭,大步往山裡走。一路上我和唐建新再沒說一句話,低頭往前走,共同有過如此窩囊經歷的兩個人能聊什麼?你給我說說?
抬頭走到一處蜿蜒曲折的山路,層層疊疊的一直繞到了山頂上。山道上一直有人挑著扁擔來來回回的往山上擔水。我開始納悶,這渾濁的黃河水怎麼吃?總算走到了最後一道關口,守衛盤問了半天,沒有被搜刮也沒有捱打的進了克難城。
抬眼是一座堅固的房子,上面寫著“望河樓”三個大字,只是裡面供的菩薩神像不知道哪裡去了。這裡面真大,我一直以為五千人都住在這裡,結果偌大的克難城上,只駐紮著雙龍城主最精銳的部隊。個個肩帶裡塞滿了子彈,不是一排,而是兩排。個個迷彩服,戴墨鏡,手裡端的槍我不太確定,似乎是零五式。走到一處開闊的地方,眼前看到的東西讓我一陣目眩,這玩意的計數詞是用“門”的,兩門152毫米加農炮。乖乖,這估計是鎮城之寶了。為什麼蹲在這裡?守橋不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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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美婦雙峰配美腿,黃超雙刀對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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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唐建新一直走到了雙龍城城主的堡壘,也就是當年二戰區司令部所在地。
進了正廳,我和唐建新一句話也不敢說,老老實實的等著城主發話,我偷偷抬眼看了看,大交椅上鋪著一張虎皮,也不知道是哪裡淘來的。城主懷裡坐著一個女人,沒看清臉,反正衣服穿得不多。我心想:誰也別說誰了,我當盟主的時候,不也是大沙發上左邊是寧語坤右邊是李春華麼?
結果女人先開口道:“老唐,讓你下山探路,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唐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道:“回夫人的話,我帶著兩個弟兄一直走到了長足縣城。山下的喪屍散了,等其他的兄弟們回來,我們就知道哪裡可以去,哪裡要留神了。”
女人不再理老唐而是對我道:“你,抬起來頭來。”
我這才大大方方的仰頭站好,城主非常胖,一身不知名的皮草裹身。根本顧不上我們幾個,一直在對懷中的美人上下其手。女人著實是要打扮的,眼前這個穿著豹紋旗袍的女人,臉上的底子如何要卸了妝才知道。脖頸處的狐裘遮不住她的香肩,一隻粉臂光溜溜的撐在胖城主的大腿上。旗袍前襟的開口,讓女人秀著她的事業線,中式的繩釦感覺已經是命懸一線,隨時都有被崩開的危險。旗袍非常短,修長的雙腿沒有任何的雕琢,末端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此刻在想的是,美女你冷乎?哥給你暖暖可好?
女人硃紅色的櫻唇一動:“老唐,小小子是從哪裡找來的?”
老唐道:“在長足縣的山野裡,夫人,他叫黃超,是呂南人。呂南倖存者聯盟內訌,他從哪裡逃出來的。你別看個子不高有點兒黑還是一個四眼,一個人在長足縣生存了半個月,種地,打獵,在縣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