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四下張望。小巷盡頭的圍牆裡面,是新田中學的操場,早有一大群穿著校服的喪屍朝圍牆這邊湧了過來。段斌道:“目測方圓五里沒有活人。”
我道:“有活人也應該在城東,把地圖拿出來。我記得新田有個監獄的。”
美麗道:“我到是不擔心新田的監獄,我不高興的是新田車站泡在水裡了。”
我道:“怎麼?你還想著坐火車去河東呢?”
美麗道:“我們總不能一直都在呂南這個陸地孤島打轉轉吧?”
我道:“如果可能,我真想把呂南盆地向外的通道全部用鋼筋水泥砌死。”
美麗道:“你想得美。”
段斌帶路,我們開始順著樓房頂向東走。新田縣城臨街的樓房都不是特別高,城西多是二層三層的自建房。我們找了一家院子裡沒有喪屍的人家跳了下去,亮子開了鎖,進了房門。屋裡喪屍可能聽到了動靜摸到了房門口,我用帶著手套的右手推著喪屍的臉向屋裡走,從裡屋的門裡走出來一大一小兩隻女喪屍,男女主人看來是被屍變的小女孩喪屍咬死的。我掐著男喪屍的脖子把它按在牆上,段斌和亮子削去了大小女喪屍的半個腦袋。
美麗道:“誰讓你倆把**子撒的到處都是的!這下又得從找地方!”
段斌和亮子連聲說:對不起。我反撩了一刀,撂倒了臉前的喪屍。屋子裡竟然還有喪屍嘶吼的聲音,我推開最裡面一間屋子的門,昏暗的房間裡,發黴的床上躺著一個半身不遂的老年喪屍,伸著一隻手衝著我,啊啊啊的叫著。我反手關上了門道:“看樣子這座城在水裡泡的時間不短了。”
段斌從廚房出來道:“你們看牆上的水印,水應該退了一些。另外這片區域應該沒有人搜尋過,這半個縣城裡的物資不會少。”
美麗道:“多半被水泡過了,可利用的東西也不會太多。我看我們可以回去了,沿河的船隻也不少,收集一下,趁早把這裡清理掉。”
我道:“我還是想去新田監獄看看,那裡是呂南第一監獄,旁邊就是武警支隊新田中隊,少說有五六十支槍呢。”
美麗道:“想不到你對新田還挺熟的。”
我道:“我三舅家在新田監獄對面。”
美麗道:“那我們去你三舅家住吧?”
我道:“不好,我不想手刃他老人家。”
美麗道:“說不定你三舅還活著呢。”
我道:“別搞笑了,春花的弟弟,成芳的哥哥都能活著,我覺得我的人品已經用光了。”
我們從另一條路繞回到船的對面,等船靠過來,我們幾個跳到了船上。亮子從揹包裡扯出從那個家人房子摸來的鞭炮道:“我們來看喪屍跳水吧?”
美麗道:“其實是個好主意,可以把水面附近的喪屍清到水裡,慢慢泡死,剩的我們費力氣。”
我道:“胡鬧,喪屍清理了,這裡的物資就少了看守。等於把東西白白送給別人。留著過年放。”
回去的路上,沿著呂河水道,我們對陵渡縣城大致的偵察了一下。沿岸的喪屍凡是看到我們的,都主動投河被衝到下游去了。新田半個城都讓水泡了,鬼知道河東變成什麼樣子了。陵渡縣被喪屍破壞的並不嚴重,不過呂河穿城而過,新城區幾乎被洪水給洗涮了一遍。現在各種植物異常茂盛,真不敢想象幾年以後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我道:“你們沒有對陵渡縣展開搜尋”
段斌道:“沒敢去。”
我調侃道:“還有你白美麗不敢去的地方”
美麗道:“萬一丁浪在陵渡縣;我不是自投羅網”
我道:“他要真在陵渡;我一口吃掉他!”
眾人沒有理會我吹的牛皮;船在不遠處的河邊靠了岸。我道:“天公作美;現在喪屍明顯少了;你現在有人有槍有船;武城的地理位置也好。建立個碼頭什麼的;沿河搜尋其他倖存者的營地;往來跑跑運輸吧。”
美麗道:“那也等到明年春天吧;我現在可沒有這個閒心;過冬的糧食還沒著落呢。”
我道:“得了吧;你是擔心冬天吃不胖。”
美麗道:“把我的煤還給我。”
我道:“你看那個美女多漂亮。”說著我飛奔過去;一槍刺穿了這個女喪屍的頭顱。
在女喪屍的身上把槍頭擦了擦乾淨;我道:“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再見面應該就到明年春天了。吃的你還是要自己想辦法;實在過不下去;帶著你的人馬到山裡過冬。我要趕著回去種冬小麥了;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