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這並不代表林天搜刮玄心宗的計劃會改變。而是他要回去研究一下如何能得到自己所要的那些材料而又讓玄心宗感覺自己的並沒有虧。
聽到林天的話後杜血的心反而變的更不安了,看過趙家慘像的他可是對這個在算計上十分精明的小惡魔心有餘悸,不過此時也的確不是討論交易具體情況的時候。所以他也只能同意的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暗自決定回去後一定吩咐派中的弟子將本門派的資源方面的資訊嚴格保密,否則的話自己門派的老底說不定都會被眼前的這個精明的傢伙給刮完了。
杜血告辭離開後不久苦道人就回來了,看著一臉悠閒的在那裡品著茶的他笑著問道:“談完了?這次又從杜老頭那裡颳了不少東西吧。”作為修行了八百多年的修真者對於人情世故他看的比什麼都透徹。林天的訊息一直就在修真界中傳播。他結合以前聽到的訊息一分析就知道杜血來找林天是想幹什麼。算是陳老哥的朋友。而且這次和我處地也不錯,要是還按以前那種方法交易的話就不太適合了。具體情況我地回去再計劃一下。”林天笑著說道。子。靠著一點基本沒什麼用處地技術把已經搜刮了不少好東西了吧。”苦道人坐下後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說道。
聽了苦道人地話林天笑了笑道:“是弄了點不錯的東西,可是也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既然我決定進入修真界那麼我的這種技術被其他修真者知道就是必然的事情。一味的隱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在如今天地靈氣逐漸枯竭修真界也逐漸沒落,所有修真者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出一種新地修真之法。我從正式進入修真界的第一天就知道自己所掌握的這種技術早晚要交出去,因為它是整個修真界的希望。就算那些家族和門派因為我本身的實力和陳老哥的力量而暫時隱忍了下來,可是這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最後他們發現自己真的無法得到這種技術地話那麼到時候恐怕我就會站在所有修真者的對立面上。畢竟希望得到這種技術的是所有的修真者,而我們兩個不可能真正抗衡整個修真界。既然如此的話那還不如我自己主動把技術出讓,這樣既能消除那些修真門派或者家族地敵對心態還能為自己換回不少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聽了林天的話後苦道人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在以前的交往當中林天對於和他的相處中沒有對自己的能力和性情進行任何地掩飾,所以他深深地知道自己這個十幾歲的小友無論是在心計城府還是在人情世故上都不比自己這個修煉了八百年地人精差。
各門派和家族爭奪各大靈脈福地是在比賽的第四天,剩下的兩天裡林天一直都在娥眉派內到處溜達。娥眉派是從古時就流傳下來的,派內的建設就連玄心宗這樣修真界第一大派都無法相比。除了那些娥眉派本身的禁地外其他的地方都基本對前來參加論道會的修真者開放,幾千年下來這裡已經被建設的十分完善,周圍優美的景色讓人流連忘返。
在逛了兩天景色後林天終於等來了娥眉論道會的重頭戲,為了那些靈脈的歸屬問題這一天每個門派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大幹一翻。和那些只能靠著地勢匯聚靈氣的靈地不同,這些擁有靈脈的福地如果得到的話能使一個門派的實力大為提高。除了幾個頂尖的大門派所佔據的公眾性的靈脈一般沒有變化外其他的靈脈的所有權這些年來變動的都十分頻繁,可以說來這裡參加論道會的各門派和家族都是奔著這些公眾性的靈脈來的。
今天的比賽一開始林天就早早的到場了,他打算這次自己比賽一完不等論道會最後一天就直接拉上苦道人回去,畢竟以苦道人現在的身體狀況多拖一天到時候結丹的時候麻煩就多一些。由於是門派級別的比試,所以比賽場地也做了改變。這次比賽是在娥眉派專門佈置的一個大型的廣場之上。廣場周圍有很快用於觀看的高臺,整個場地看起來就像是古羅馬的鬥獸場。林天甚至惡意的猜測那些來觀看的修真者的心理是否和古羅馬時期進入鬥獸場看那些人與野獸互相撕殺場面的觀眾在心理上是一樣的。
這次到場的人明顯比那次專門用來進行散修比斗的比賽場地要大上不止一輩。從陳凌那裡林天瞭解到這種門派之間的比賽也是挑戰形式的,上次比賽中沒有得到靈脈的門派或者新生的門派都可以挑戰上界比賽中獲得靈脈的門派,同時除了靈脈之外爭奪的還有一些靈藥的出產地,煉器材料的開採地。甚至一些品質比較好的精鐵的開採地也列入了爭奪的範圍。由於這些公眾性的資源並不是很多。所以每個門派每種只能挑戰一次,無論成功與否都不可以在挑戰擁有同類資源的門派。同樣的每個門派也只接受一次挑戰。如果能勝利就可以繼續擁有本門派所獲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