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了吧,我簡直都快要癲了。”蕭然無所謂的推開魏東靈,自己則搶下真皮椅子坐下來。導演可真不是人乾的,尤其是原創的,那簡直能讓人少活許多年。
現場操作就算了,那只是技術活,可是對整部影片的架構以及組織,那絕對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就好象寫作一樣,在創作時必須得想象著場面的變化,要組合組織畫面才能夠達到最佳效果。作者只需要控制文字,可是導演卻需要控制所有的一切,更是艱難。
起初蕭然導演的三部影片之所以很順利,而且不太難,主要是因為本來就有這樣的畫面在他的腦海裡。他那時的拍攝,主要任務就是要重組腦海裡的畫面而已。
可是,現在的拍攝,他卻是需要完全依賴自己來構解。腦袋裡整天都是下一場戲能怎樣拍,該怎樣拍才能夠有最佳效果,無數次的對比讓他都快要瘋了。現在他比誰都佩服那些高產高質的導演,因為他自認自己恐怕是很難在一年之內導演三部以上的影片。
“好訊息是,里奧公司我們已經控制了百分之三十一,另一個好訊息是,公司的三部片子入圍了戛納電影節!”魏東靈全然沒有蕭然那樣的疲倦感,而是全然不顧及我們當事人的心情,滔滔不絕的說開了。
入圍戛納?這的確是個好訊息!蕭然恨不得哈哈大笑,他之所以放棄二月的柏林電影節,是因為柏林電影節本身就是非常政治化的。越是與政治相關的影片,就越是能夠獲得希望。
精力充沛得能跟歷史上著名帝王有一拼的蕭然險些跳起來問:“是哪三部片子?參加的是什麼單元競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