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藥包便留著吧。”
青松應了聲,曉得邱如墨還在心裡不痛快,便也不敢說些什麼,退出了屋。
而邱如墨盤算著明天的事情,明兒去了主屋廳內,讓冬梅去泡茶,順便將花粉加進去,到時候讓姨太們落了座後,便讓迎春去倒茶,也怕這五姨太不會喝茶,還得讓青松去做些糕點,最好在糕點內也加上花粉。
所有人都吃了也喝了,而單單就這五姨太有事,那便不能說是她暗中使得壞,再說古人哪裡那麼精明,怎麼會曉得花粉過敏這種事情,即便是將那糕點亦或是茶水檢查上數百遍,也不會察覺到其中奧妙。
邱如墨微眯眼眸,心道:五姨太,讓你那嘴在大爺面前說得天花亂墜,讓你那張嘴顛倒黑白,讓你那張嘴得罪了我,我便讓你這些日子都說不出話來。
22。廝打
邱如墨吩咐好冬梅她們明日要如何做後,便也放下心來,反正機會多多,若是這次不成以後還會有,這次她勢必要給五姨太點教訓。
第二日一早,冬梅便將邱如墨喚醒了,幫她準備妥當之後,便去了主屋,頭一回去主屋這般興奮過,讓邱如墨自己也有些驚訝。
廳內就大姨太和二姨太還有三姨太先到了,一見她進了屋都恭敬地跟她行了禮,邱如墨坐在主位處,瞧了眼冬梅後,她瞭然地便去沏茶,先為邱如墨、大姨太、二姨太和三姨太倒了茶。青松也將準備好的點心擺上來,讓她們品嚐。
邱如墨瞧著這四姨太和五姨太都還沒來,心道這兩人架子大得很,不過無所謂,抿了口茶水後,她吃了塊糕點,跟三位姨太隨便說了幾句後,四姨太才姍姍來遲,進了廳內瞥了眼邱如墨後,見了禮便坐在大姨太對面的位置,她現在可不敢往大姨太的身邊湊。
而冬梅也上去為四姨太倒了茶,又去加了水,順便將花粉的份量又多加了一份。
最後進來的便是臉依舊腫著的五姨太,此次她非來不可,因為在她與邱如墨之間,明顯是她完勝,所以她要來看一看這被趕出主屋的女人的嘴臉。
邱如墨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瞧她,異常專注地喝著茶,讓冬梅給她盛滿茶杯後,便讓冬梅退下。
五姨太見連個給她端茶的丫頭都沒有不由得一怒,對冬梅呵斥道:“那個,就是你,還不快過來給我倒茶。”
邱如墨不落痕跡地瞥了一眼五姨太沒言語,心道:這是你自找的。但是看著她被自己打得高高腫起的面龐,著實覺得可笑,為了那可笑的一幕將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倒也是真是難為她了。
她轉頭對大姨太詢問道:“雅茹最近怎樣了?”
“雅茹貪玩,近些日子大爺病好了,便差人給她尋了個女先生叫她識字。”大姨太平淡地回道。
“嗯,識字倒也好,以後雅茹也能成為個小才女。”邱如墨淺笑地對大姨太說道。她雖然嘴上在說話,但是卻將廳內五位姨太們的一舉一動都沒落下,四姨太吃了糕點沒喝茶,五姨太喝了茶卻沒有吃糕點。
嗯,她喝了便好……
“對了,大奶奶,聽說您又搬回東廂院了?”四姨太突然輕笑一聲,笑盈盈地對邱如墨詢問道,“莫不成這主屋你住得不舒坦,怎麼又搬回去了,這樣來來回回也怪累得慌的。”
邱如墨瞧了眼四姨太,風輕雲淡地說道:“我喜歡一個人住著,東廂院環境也好,所以便搬了過去。”她瞧了眼四姨太那頭上的鮮花髮釵,果然如她所料。
“哼!”五姨太冷哼一聲,抬起手輕撫自己紅腫的臉頰,瞪視著邱如墨,心道:你也就這時候能這般悠閒姿態,以為你這樣強迫大爺休了你,以這種以退為進的方法會奏效?待以後大爺正式掌管薛家成為家主,第一件事情便是將你休了,“也不知道你是自己願意走,還是被大爺嫌棄轟出去……”這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巧能讓廳內的姨太們和邱如墨聽得字字真切。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四姨太帶著笑音說道,視線直勾勾地盯著邱如墨,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邱如墨默算著時間,這過敏反應極快,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發作,也沒計較四姨太和五姨太的無禮,淡淡地說道:“五姨太,難不成你不曉得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句話?”
五姨太冷笑一聲,正準備反駁,可是隻感覺喉嚨一陣瘙癢讓她忍不住地咳嗽著,而且越是咳嗽越是止不住,她捂住嘴眼淚都咳了出來卻怎麼也止不住,她惶恐地起了身,看向身邊的茶杯,然後顫抖著手指指著邱如墨,一雙眼眸內閃爍著恐懼之色。
一旁的四姨太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