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爺病好起也快,畢竟治得及時,不像是之前拖了很長的時間尋到病情加重,但是老太君說什麼都得讓他在府內好好休息,此時此刻四姨太和五姨太還要禁足,除了那日大爺病倒的日子外,才去了一次主屋,之後便又被禁足,出不了院子自然不能興風作浪,讓薛泫雲的後院也安寧了許多。
邱如墨這幾日心情極其不爽,突然想起五姨太還欠著二十七下板子,便 讓雲了五姨太的院子,又讓迎春主來其它幾位姨太訓斥道:“此番大爺好不容易病癒,卻因為這後院內鬧得雞犬不寧,又被氣病了,你們這些姨太著實不給大爺省心,今日讓諸位一起來瞧五姨太的責罰也是為了以儆效尤,莫忘了你們都是大爺的妾,在大爺後院內鬧亂子就等於變著方法折騰大爺。”
著實是邱如墨這些日子憋屈了,讓她說出來的話都透著股讓人生畏的感覺,話語頓了頓後,她繼續說道“若是以後再這般鬧得大爺心煩意亂又病倒了,一個一個都去清遠山靜思一段時間去,好好收收性子,省得禍亂後院!”
此番話將之前別在心頭的怨氣全部發洩在這群姨太們身上,然後揚揚讓丫鬟按著五姨太當眾打起了板子,只聽五姨太一聲聲嘶聲力竭地驚聲呼喊響徹院子,其他幾個姨太們倒是個個淡然,尤其是四姨太眼眸內竟然著興奮的光彩,估計沒少見過這樣的場面,著實比邱如墨厲害多了。
見五姨太這般叫喊,不由得也有點慎得慌,這一聲聲板子敲打在五姨太身上的聲音伴著五姨太的嘶喊,著實讓人鬧心,但是這乃是她安排,自然要看下去。
大姨太則站在旁,平靜地數著數,因為有大奶奶在瞧,所以打板子的丫鬟也不敢放水,之前大爺雖然吩咐過要下手輕點,但是大奶奶在,若是下手輕了被察覺,怕是會連累自己受罰,便也不敢留情。
處罰完五姨太后,邱如墨讓迎春去給五姨太取些上好的傷藥,也算是做做樣子,就這樣的傷,估計再好的傷藥也要痛得死去活來一段時日,讓邱如墨心中淤積的怨氣也散了不少。
而這些姨太們著實對邱如墨另眼相看,畢竟讓人給四姨太和五姨太打板子這類事著實驚人之舉,之前差一點都要將兩個姨太趕出去,還是大爺出聲妥協才讓她們繼續留在院子內,但是還免不了皮肉之苦,這大奶奶的手段著實了得。現在誰又敢惹她,敢的話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計劃是不是萬元一失,不然,到時候就跟這四姨太和五姨太淪落到一樣的下場。
而四姨太和五姨太也被邱如墨打得膽寒了,就連大爺都救不了自己,以後自己若是在犯了什麼錯,怕是必定被這大奶奶抓住把柄攆出府,所以該一個個戰戰兢兢的,暫時不敢動那些彎彎腸子。
而邱如墨觀摩完這一出暴打五姨太的戲後,倒也舒坦,誰讓她不老老實實地去伺候大爺,非得尋她的事,找她的麻煩。
雙過了幾日,大爺又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但是自己也曉得自己的身體容不蜊絲毫馬虎,倒也不敢再提出什麼接手生意的事情,畢竟愛惜自己的性命是首要的事情。
雖然五姨太依舊被禁足,但是腳長在大爺的腿上,他聽聞邱如墨在他還在床上躺著的時候便收拾了五姨太,自然大驚,去瞧了幾次五姨太后才放下心來,畢竟沒有什麼有感礙,只不過是皮肉傷面已,那些丫鬟下手極有分寸,不會傷及姨太們的筋骨,但是打下去的時候,卻能痛得要命,這也算是個技術活。
邱如墨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雖然她很想去問問二爺什麼時候才能幫她出府,但是想想此事也急不得,首要的事情,便是為自己出府後尋一處住的地方,總不能被規模了便出去露宿街頭,邱家她死也不願意回去,而且邱家也不會收留這個一而再再而三被休出夫家的“嫡女〃;怕也是將她轟出府,所以她還是要為自己的今後做好打算,畢竟出了府總不能帶著她的姨娘喝西北風吧,總要有些積蓄。
這日,府外的轎子也已準備好,邱如墨帶著裝滿藥物的食盒讓冬梅跟著去了養生膳坣,輕車熟路地進了那間特殊的廂房,而冬梅自然帶著食盒去了後院,一進屋便瞧見梁漣希坐在桌邊,仔細檢視著賬本,手撥弄著算盤,算著賬。
實然聽見開門時,梁漣希忙站了起身,拘禮地對邱如墨作揖道:“秋夫人,你來了。
“嗯”邱如墨小心地關上門插上門閂,對梁漣希見了禮,淡淡道,“梁公子可是在做賬?”
“是,姑娘莫見怪,此時後面廚房忙碌所以喬老闆不能過來,坣內我父親正在坐堂看診,所以唯有在下與你相見議事。”梁漣希微微有些拘束地解釋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