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邱如墨說道:“今夜我就在這裡過夜了,之前是我虧待你了,以後我一定會盡量補償你的,如雪。”
邱如墨不由大驚,見薛泫雲這模樣,似乎要跟她做那檔子事情,她怎麼肯,忙對薛泫雲回道:“大爺,這樣怕是不好,二姨太和四姨太才剛剛下葬,屍骨未寒……”她緊緊攥著拳頭,警惕地瞧著薛泫雲,心想只要他敢動自己一個手指頭,便讓他下半生痛不欲生!
薛泫雲脫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頓時間想起他兩位剛死去的姨太們,也不由露出一抹傷懷之色轉瞬間又消失了,對邱如墨說道:“我對你虧欠太多,一入門時我病重,之後又有種種誤會,今日便將那事成了,你完完全全成了我的人,我絕對不會對你負心的。”
邱如墨一惱,這男人怎麼這麼噁心,不會負心?納進來那麼多姨太們哪一個不是負心的行為,好意思說這話,不由得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對薛泫雲說道:“其實大爺您不必如此,去瞧瞧五姨太吧,她此番受了極大的驚嚇,怕是急需要您安撫。”她此時此刻還耐著性子對薛泫雲好好說話。
薛泫雲著實對邱如墨一再推脫極其不滿,對她異常直白地說道:“如雪,我想要你。”
“大爺,我不想給您。”邱如墨也惱了,反正這家她也呆不下去,給這男人幾分薄面他還上房掀瓦了!非逼著她開口說這種話,讓他面目全無才罷休?!賤骨頭!
薛泫雲頓時間臉色一沉,冷冰冰地看著邱如墨開口道:“你是我的妻子,服侍自己的夫君天經地義。”
“您怕是打從我一進門開始便沒將我看做您的妻子來看,而我也不曾將你視作我的丈夫。”邱如墨態度尤為堅決地說道,“大爺,還是那句話,休了我吧,一紙休書沒那麼難寫,只需要寥寥幾筆就可以將我這個大麻煩轟出薛家。”
“哼,你不當我是丈夫,莫不成在想著我那二弟做你丈夫?!”薛泫雲不由得勃然大怒拍案斥罵道,“果然你已經有異心,不然怎麼會百般拒絕我;成日與薛潤生那個敗壞門風的不孝子弟勾勾搭搭,這一次還在那佛廟內親親我我,我本不願提此事,想想你成了我的人,自然會安分守己下來,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知廉恥!”
邱如墨頓時間氣炸了,隨手將床榻上的枕頭摔向薛泫雲,呵斥道:“你莫要血口噴人,辱了我的清白,我與二爺清清白白,你居然會有如此齷齪的念頭,著實讓人噁心!”
“我噁心?我告訴你,即便是我休了你,你也莫要想與他在一起,你以為我會遂了你的願,讓你離開我嫁給薛潤生?休想,邱如雪,你這輩子便是我薛泫雲的人!”薛泫雲本就對薛潤生無比嫉恨,加上之前五姨太添油加醋地對他說的那些話,再加上邱如雪確實對自己極其冷淡,怕是絕對有了異心。
“滾!”邱如墨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薛泫雲斥罵道,“滾出我的屋,我沒工夫你這般令人作嘔的男人。”心道這男人著實是噁心,怕是五姨太又在他耳畔嚼了舌根,讓他有了這般的想法,這個男人著實讓她厭惡,居然懷疑自己與二爺,簡直無恥,也不想想他都對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話!
“你的屋?莫不成你忘了,這裡可都是姓薛,不是姓邱,這是我的屋子,你也是我的人!”薛泫雲居然大步向她走來,一臉怒意,猛地將她一把抱住,怒火三丈地說道。
邱如墨恨不得掐死這個男人,一陣拳打腳踢,掙脫出他的懷抱,猛地逃出了自己的屋,這般的男人……
薛泫雲也追了出來,一把拽住邱如墨,硬是要將她拖回屋內,冬梅她們聽見動靜紛紛從後座屋跑了出來,忙上來勸阻薛泫雲。
薛泫雲猛地一掌甩在上來想要護住邱如墨的冬梅臉上,暴怒地罵道:“滾。”然後一臉暴戾地對邱如墨說道,“我今日非得讓你曉得誰才是這個家的主子,誰才是你的男人!”
邱如墨掙脫不出薛泫雲的手,眼見就要被拖回房間內,到時候怕是……她一想到要被這種做那事,便不由得惡寒,狠狠地張嘴便咬向他抓住自己的手。
薛泫雲慘叫一聲,因為手腕上的劇痛而不由得鬆開口手,邱如墨忙趁機提著裙子向院外逃去,她現在恨不得插翅飛出這薛府。
冬梅、青松和翠竹忙攔住薛泫雲,讓邱如墨逃出院子,可都被薛泫雲踹倒在地,今日這薛泫雲確然是動了真怒,之前他對邱如墨只覺得厭惡所以才懶得理會,現在不一樣,分明對她動了心的自己卻被她百般拒絕,這怎麼能讓他忍得下去。
他薛泫雲怎麼能容得一個女人如此待他!
救人
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