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敗落,說不定都是因為染上你的晦氣。”薛大老爺遂然站起身,指著邱如墨怒斥道。
而邱如墨微微退了一步,被薛潤生攬在懷內,薛潤生頗為惱怒地對薛大老爺回道:“父親,如墨已經有了身孕,莫要嚇她,我們先告辭了。”
“慢著,二弟。”一直沉默的薛泫雲開了口,對薛潤生說道,“有幾件事確實需要你幫忙,早年有幾件案子,又翻上來所以……”
薛潤生嗤之以鼻地回道:“那些案子的卷宗我看了,不過,沒可能幫薛家遮掩,自己做的事情便要自己承擔後果。”說罷居然憤怒地攬著邱如墨便往外走。
“慢著!”薛大老爺猛地拉住薛潤生的手臂,對他說道,“潤生,你這一次一定要幫為父一把,不然……”
就在兩人說話的關卡,外面傳來無比響亮的聲音:“薛逸出來接旨。”
薛家上上下下一片震驚,畢竟上一次接旨薛二老爺便被調離,而這一次……薛家厄運連連,這一回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潤生……是不是……是不是?!”薛大老爺徹底慌亂了,緊緊抓住薛潤生詢問道。
“皇上親自查閱了案件,我也無能為力。”薛潤生攬著邱如墨甩開薛大老爺的手,便從偏門離去。
邱如墨驚訝地對薛潤生問道:“那聖旨究竟是怎麼了?”
“二十多年前的老案子,現如今沉冤得雪,洗刷了趙天祥當年謀反一案。”薛潤生神色中透著股錯雜地說道。
“那趙天祥不是三爺的生父麼?!”邱如墨經不住脫口而出。
“確然,他去尋七皇子,說若是能將此案翻案,今後發誓效忠,為七皇子暗中打理一些商鋪。”薛潤生倒是如是說道,“畢竟,薛懿說實話,打點這些生意場的事情,可比我精明得多,自小便賊精的一個人,你跟他下過棋就曉得了,那小子黑得很。”
邱如墨贊同地點了點頭,對薛潤生說道:“確實,而且下手一點也不留情面,真是太過分了!”
薛潤生和邱如墨進了家門後,外面便傳來訊息,薛家大老爺被打入大牢,薛府亂作一團,喪事都被攪和了,這薛老太君怕是會死不瞑目吧?!
薛潤生倒也沒有做太多表情,情緒一直很平穩,不過邱如墨曉得他勢必心裡很不好受,畢竟再如何都是生他養他的家人,所以也沒有說薛府的事情,這一日氣氛都沉悶得很,好在這日乃是宴請七皇子和世子爺的日子,所以薛潤生心情大好,早早回來幫著邱如墨張羅著。
邱如墨在廚房裡面忙活著,做了不少新菜式,給他們品嚐一番。
待出了一切準備好,出了廚房後她便去洗了個澡,先讓人將菜擺上桌。
而且七皇子的那邊也派人來幫忙,所以擺菜和廚房幫忙的都是他的人,畢竟皇子身份使得他要處處小心,每道菜都仔仔細細地檢查無誤後才擺上桌。
邱如墨換好衣服去廳堂內時,發現世子爺身邊出現一個模樣可人的丫頭,不由得有些驚奇,進了廳給七皇子和世子爺見了禮後,便在薛潤生身邊落了座。
邱如墨悄悄湊到薛潤生耳畔問道:“世子爺身邊那女子是誰?”
“對吧?”洛天傲突然展顏一笑,對薛潤生問道,“我猜對了吧。”然後對邱如墨說道,“就曉得你好奇,她是我府上的一個丫頭,成天惹事,所以拎著帶在身邊,她叫細細,白細細……”
“這些菜都是你做的?!”那白細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就問道,“是不是?是不是?!”
“是呀,怎麼了?”邱如墨不解地問道。
“咳咳……暗號暗號:柯南,網球王子,火影忍者,抽水馬桶!”白細細捏算著一雙粉拳緊張地說道。
邱如墨臉色徹底變了,驚訝地看向白細細,回道:“手巾紙、手機、電腦……”
頓時間白細細站起身來,向邱如墨撲去,兩人抱了個滿懷,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結果兩人飯也不吃了,就牽著手去內堂說話去了。
廳內三個大男人莫名其妙地開始琢磨這兩個女人的暗號,完全摸不著頭腦……
“你怎麼過來的?是魂穿還是人穿?”白細細進了內堂見周圍沒人,便開口詢問道。
“混穿,我是死過來的。”邱如墨嘆了口氣,難得有個人能說個話,便也興奮了些,“你呢?”
“我整個人飛過來的,你說我倒黴不倒黴,洗個澡,結果穿了,穿了就穿了,還穿到一個裝滿浴水花瓣的浴桶內。”白細細咬牙切齒地對邱如墨說道,“而且那浴桶內還有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