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這種模樣彆扭地跟自己鬧脾氣,著實讓她哭笑不得。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邱如墨有些好奇,她不排斥薛潤生對自己的感情,相比薛泫雲那種令她無比厭惡的愛喜,薛潤生這種隱在心中的感情讓她不由得臉紅紅的,想來其實二爺人極好,待她一直就很不錯,莫不成早就對自己有了心思才對自己好?一想到薛潤生現在那副冷漠的彆扭模樣,她便忍不住想要笑,直說會要了他的命麼?
好面子、死心眼的男人著實受不了!
不過這樣終究是薛泫雲的話,也不能全信,但是薛潤生究竟對自己有沒有那種心思還有待商榷,所以還是試試看,省得自己自作多情也不好。
沒過多久薛泫雲便離去,邱如墨也悄悄回到了後院,尋思著怎麼撬開薛潤生那張死硬的嘴,思來想去還是苦肉計能看人心。邱如墨便出了後院,向佰草堂正門走去,瞧見薛潤生一臉冷冽的站在店內,似乎陷入沉思。
邱如墨佯裝上臺階,假裝一腳踩空,驚呼一聲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右腳腕發出嗚咽的呻|吟,雖然一臉疼痛難忍的模樣,不過那雙眼眸內卻沒有摻雜著痛苦的神色。
58。 入贅
邱如墨心中暗暗有些緊張,深怕被薛潤生那賊心眼給瞧破了自己的小計謀。
在店內忙碌的薛潤生一聽邱如墨驚呼,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趕快跑到了佰草堂外,結果他出手晚了一步,韓蘊就從身後將邱如墨扶了起來,但有關心地詢問者她情況,讓她頗感無語,卻又不敢說些什麼,只能連連道謝。
而已經走到門口的薛潤生瞧見邱如墨跟韓蘊居然如此親近,不由得心中一惱,走了過去,將兩人隔開,然後對邱如墨聲音生硬地詢問道:“怎麼樣了?”
“腳腕有些痛。”邱如墨忙帶著2惹人憐惜的嬌弱聲音對薛潤生說道,然後一瘸一拐地向佰草堂內走去。
韓蘊忙對邱如墨詢問道:“我去請個大夫來幫你瞧瞧看吧?”
“你等著我命人送上上好的跌打藥酒。”薛潤生冷著臉對邱如墨說道,不過雖然語調依舊帶著些疏遠,不過看著她那模樣,還是忍不住上去扶她一把,將她送進了裡面的廂房內休息。
韓蘊看著薛潤生,頗為不爽,畢竟這新來的薛掌櫃一副與自己較真的模樣讓他著實看得不爽,而且怕是這人對邱姑娘存有不良居心,她也不小心提防著點,居然他近身。
薛潤生則動作頗為輕柔地將邱如墨扶進店內的一間廂房內坐好,尋思了一番,還是語調柔和地詢問道:“痛得厲害嗎?”
“還好。”邱如墨瞧著薛潤生這副緊張的模樣,心底樂開了花,不由依舊不露聲色地調侃道,“薛掌櫃,近些日子脾氣真是冷得很,我同你在一個屋簷下都感覺冷颼颼的,剛一進店,便感覺一陣冷風襲來,這才將我駭得摔著了。”
薛潤生不由得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笑容,她在埋怨自己近些日子對她態度冷淡,不過想來之薛泫雲那番話倒也沒有說錯,他跟邱如墨即便相戀也不被老太君、大老爺和大太太所認可,更何況還不曉得邱如墨對自己究竟有沒有那種心思。
邱如墨見薛潤生不答話,便也有些氣惱,心道這個男人性子著實是內斂得很,怎麼也逼不出他表個態,讓她頗為不爽,擺了擺手對他說道:“罷了,瞧你最近也不待見我,我還是不在薛掌櫃面前出現了。”說罷,還起了身向外走去。
薛潤生一看,忙攔住她說道:“且等等,我讓人去拿藥酒了,上了藥再回去休息,其實我……”他瞧了眼邱如墨,遲疑地說道,“男女有別,我怕走得近了,旁人流言蜚語,到時候壞了你的名聲,到時候對你不好。”
邱如墨嘆了口氣,這古代也真夠麻煩的,便不由得話鋒一轉,開口對薛潤生詢問道:“二爺,你應該不缺銀子,為何要來我這間佰草堂屈才做一個掌櫃?”
“我只不過想自食其力而已。”薛潤生此話倒是有心而發,“薛家的產業雖大,但是讓我屈居管家為薛家料理裡裡外外那才是屈才,我只想做我喜歡的事情,而此時此刻我喜歡做的事情便是成為這家佰草堂的掌櫃,好好將這店經營起來。”
“為什麼?”邱如墨依舊緊追不捨地詢問道,“那麼多家店,為何單單挑養生藥膳堂?”
“生意好,而且信譽佳。”薛潤生回答倒也簡潔直白,可惜不是邱如墨要的答案。
“你明明可以自己開店做生意,或者與我們合夥,但是為何要來這裡做個掌櫃?”邱如墨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世子剛巧與我商量與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