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是邱如雪,而嫁入薛家的是你邱如墨,這婚約便也不作數了,畢竟薛家虧待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如墨多謝老太君和大老爺成全,如墨只求能帶走在薛府一直伺候如墨的三個丫鬟,其他別無所求。”邱如墨忙給老太君和大老爺磕了三個頭,這畢竟對她老說是天大的恩賜,她盼了多久才有這樣的機會!
“嗯,出府前領著她們的賣身契帶著她們隨你去吧,。”老太君見這請求著實不值一提,點了點頭應允了,不過還是警告邱如墨道,“以後你便與薛家在沒有半點關係,莫要再借此要挾薛家,不然莫怪薛家不仁。”
“這是自然,如墨絕不會做出這等事來。”邱如墨巴不得跟薛府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怎麼會再找上門來!以為她稀罕?
薛泫雲無奈地起了身,看著露出喜色的邱如墨,不由得懊惱極了,早知道昨日就不那般做了,現在怕是想要挽留她都沒有可能,他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被逐
邱如墨一聽這話,便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一感謝諸位長輩後,便匆匆地向東廂院走去,一路上難以抑制心中的喜悅,她剛進院門,便瞧見焦急等待她的三個丫鬟,對她們說道:“收拾收拾,隨我一同出府吧。”
“大奶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冬梅搶先開口詢問道,那事已經傳得滿府風雨,讓她們好奇不已。
“莫要叫我大奶奶了,我已經與薛家沒有半點牽連,婚約已毀,便當做我從未嫁過人。”邱如墨說著這句話時,心中也不由得歡喜得很,她原因為要揹負下堂婦的名聲度過此生,現在居然完全沒她什麼事情了,彷彿夢一般,著實讓她感覺驚訝,著實是事情太過順利了,讓她自己也始料未及。
冬梅她們見邱如墨如此興奮,也聽話地紛紛開始收拾行裝,薛府的東西她們倒是一點也沒動,邱如墨將一直掛在牆上薛潤生贈予的書畫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卷好捧在懷內,她們只是拿了自己隨身的細軟便向院外走去。
而此時此刻薛泫雲則滿心焦急地守在東廂院外,一見邱如墨出了院子,忙迎了上去對她歉意地說道:“如墨,之前是我對不住你,你莫要怨我。”
“薛大爺。”邱如墨冷眼睥睨這個男人,不由得露出一抹輕蔑之色道,“我自然不怨你,因為我不想與你有任何的瓜葛,你我現在沒有半點關係,請勿直呼我的閨名,喚一聲邱姑娘即可。”她著實對薛泫雲厭煩得很,但是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是至理名言,所以她還是不打算撕破臉皮,畢竟若是得罪了著薛泫雲,怕是以後她和姨娘的生活會被她攪個天翻地覆。
“這是她們三人的賣身契,你收好。”薛泫雲從懷內掏出冬梅她們三人的賣身契遞給了邱如墨,一臉懊惱地對邱如墨說道,“如……邱姑娘,我著實是對邱如雪誤解頗深,所以之前才會那般對你,你莫要介懷,這並非是我本意要如此待你。”
邱如墨接過那三張賣身契後小心翼翼地收好,挑了挑柳葉眉對薛泫雲反問道:“大爺要說的只有這個麼?若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恕我不能在此久留,先行告辭了,多謝您這麼久的‘款待’。”她漠然的語調讓薛泫雲曉得她對自己的態度有多冷。
“那我送送你?你可以是要回邱府?我命人擺轎送你回去。”薛泫雲似乎打定主意要纏著邱如墨,緊緊跟著邱如墨,對她說道。
“多謝大爺,不過不需要。”邱如墨不由得微微蹙眉,這種男人著實讓人惡嫌,本來就不待見他,他居然還有臉繼續往自己身邊湊。
走到薛府門口時,薛潤生和薛懿都侯在門口,見薛泫雲跟在邱如墨身邊對她不厭其煩地說些討好的話語,兩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如墨見過二爺、三爺。”邱如墨瞧見薛潤生和薛懿後,不由得淺笑道,“此番一別怕是極難再見,多謝你們多日來的關照。”此話多半是對薛潤生所說,她突然將手中的字畫往身後藏去,深怕他給討回去,畢竟薛家二爺身份即便是庶出,但是也是普通人極難一見,怕是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再見,讓她不免也有些落寞,所以她有點不想將這幅字畫還給薛潤生。
“邱姑娘慢走,路上小心。”薛潤生對邱如墨作揖,溫文爾雅地說道,一抹笑意在嘴角漾蕩著,讓邱如墨看得心頭暖暖的。
而薛懿也對邱如墨作揖道:“邱姑娘慢走,以後若是有什麼麻煩事,儘可來薛府尋我們兄弟幫忙,畢竟薛府虧欠你太多。”他凝望著邱如墨有些百感交集,卻也說不上為何,面容之上卻也浮現一抹笑意。
薛泫雲微微有些鬱郁,她對自己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