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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出來,佛祖給的心跳得很猛,有一點麻麻的痛。

為什麼哭,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裡賣唱,沒有家嗎,小姑娘。

樹不認得她,居然不認得她,蝴蝶絕望地閉了閉眼。不,這一定是佛祖的考驗。於是蝴蝶抬起頭,無比勇敢地看著樹。

我沒有家,沒有親人,公子要丫頭嗎,我什麼都會做,什麼都不怕,真的,公子,可以帶我回去嗎,可以嗎?

樹笑了,他覺得面前的丫頭著急的可愛,而且而且,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麼,至少也該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啊。

名字?蝴蝶沉吟了片刻,說

蘇蝶兒。

蝴蝶如願的和樹回了“家”。那是一個不大的宅子,簡樸卻不失雅緻。

蝶兒,你以後就伺候夫人吧。樹微笑著說。

夫人!蝴蝶忽然眼前一黑,耳邊翁翁做響,一時間沒了意識。

蝶兒,快見過夫人。蝴蝶被耳邊的催促猛的驚醒,再看時,樹已經挽著一個女子的手,站在她面前了。那女子溫溫婉婉,淺笑盈盈。那是種幸福堆砌的笑容,滿足而眷戀。

夫人。蝴蝶叫得有些哀怨。她忽然明白了佛祖說的失去一切的含義。

然而她還橇嫋訟呂矗�灰�茉謔魃肀擼�吶輪皇歉鮁就紡亍:��按蟮叵胱擰?

於是,日子很平靜地過著。在這種簡簡單單的愛情裡,三個人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年。

這兩年是蝴蝶最幸福的兩年。雖然這是種沒有情節的幸福,但她甘之若飴。忽然有一天,夫人來找蝴蝶。

蝶兒,過了年,你就該十九了吧,大姑娘了,該出閣了。夫人笑嘻嘻的說。

蝴蝶一驚,她知道出閣就意味著離開樹,去另一個男人身邊,不,這絕不行。

昨天對門王相公託人來說要給他遠房的堂弟找個填房,我和相公商量過了,雖說是填房,可總算是戶好人家,衣食總是無憂的,總比在這兒做丫頭強啊。

公子答應了嗎?蝴蝶怯怯的問。她好怕樹真的不要她了,好怕好怕。

相公讓我來問你,怎樣,要不,你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