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盅毒控制。每天只有子時子刻頭腦才清醒,他武功十分高強,要不是正好遇上子時子刻,我們帶不了他過來。”龍陽說。
“他沒有說他中的是什麼盅毒嗎?”小雯輕撫蝶衣人的臉,黯然道。
“沒有。”
以前在二十一世紀聽說苗疆一帶有人會用盅毒,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苗疆這個地方,“你們知道苗疆嗎?”
“不知。哪地方跟盅毒有何關係?”孤寒月問。
“那算了。”小雯想了想,蹦出個讓大家都心驚膽跳的話,她說:“我要屠城。三天內要是不告訴我解藥,我要他們全陪葬。”
“小雯你沒事吧?”縐花未從來沒看到過小雯這樣,他擔心地問。
“沒事,你們都是我丈夫,我知道你們都很愛我,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任何事情,他當初在魏宮把我帶走,目的跟當初月一樣,這樣對我用情至深的人,我能負他嗎?不瞞你們說,在我那個時代,是一夫一妻制度,如違反被查到可是要坐牢的。到這個時代來,我很慶幸能認識你們,能得到你們的愛,為了我捨去地位,捨去一切,默默的陪在我身邊。小雯有你們真的很幸福。”
說完這些話,小雯以為他們都會過來擁抱她,可相反沒有一個人過來,還都坐在一邊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像沒聽見她說話似的。
“你們”小女人樣顯露,小雯撅起嘴巴一跺腳,“哼”惡狠狠地說:“你們就等著我一個個把你們休掉。”
“小雯你不想他趕快好起來嗎?我們商討好的做法。”若雲淡笑如風柔聲說。
“哦。”原來是自己誤會,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那說給我聽聽。”
“不用了。你就等著我們的好訊息。”他們自信地笑道。
“那好吧。”
第二天衛宮傳來全宮的男女老少全被剃光了頭髮,衛王的床頭更是留有一張字條,叫出蝶衣人的解藥,否則下次就是人頭了,嚇的衛王昏厥過去,全宮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府裡沒事情做的小雯突然想起在魏國的雅淑,她不是衛國的人嗎?衛國不是魏國的附屬國嗎?怎麼還有個衛王?於是她又趕快派人去魏國找雅淑,把事情弄清楚。
訊息沒來之前她讓孤寒月他們每隔三天去搗一次亂,蝶衣人雖然在子時子刻神智清醒點,但是自己種的是什麼盅毒他也說不清楚,沒辦法的情況下,只有每天用藥控制他,讓他每天在睡眠中,成了名副其實的“睡帥哥”。
在十天後終於來了訊息,雅淑也被帶來了,她身邊還跟了6、7歲個小姑娘,問一下叫什麼,嚇的小雯一跳,那小姑娘叫:阿房。
難道秦始皇阿房宮是為她而建的?要是這樣,難怪歷史上對衛國滅亡的時間那麼含糊,有的說早就沒有了,有的說等秦王死後才統一的,細看這小女孩眉目清秀,長大後絕對是個美人,雅淑告訴她,這是她的小妹,她父親已過,要不是小雯派的人趕的及時現在她已經被人強搶為妻了。
“雅淑我想問一下你知道盅毒嗎?”小雯沒心情再去想那麼多,看到蝶衣人日益消受她很心疼呀。
“盅毒,在衛國沒有過,但是記得父皇說過以前國家來了個西南夷的巫師,他向父皇推薦自己,父皇見他邪惡就沒有同意,後來就沒有聽說了。”雅淑說。
“西南夷?西南夷在什麼地方?”小雯問。
“在楚以南,那地方就是西南夷。”雅淑說。
“好謝謝你,雅淑。你知道嗎。你要好好照顧你妹妹,她也許是唯一挽救衛國之人。”關於不真是的歷史小雯不便多說,最主要的還是想辦法怎麼去救蝶衣人。
小雯安排好雅淑姐妹,留給她們兩個武功高強的死士,她們就帶著蝶衣人向西南夷出發了。
一個在北一個在南,這比從楚到秦的路程還要遠,她們一路足足走了四個月,沒有現成的大路,靠的全是一張嘴問路,碰上語言不通的還要比劃許久,致使路上走了不少彎路,還好蝶衣人的醫書高超,四個月沒讓自己掛掉。
到了這地方小雯才知道西南夷原來在這個時期是少數民族的統稱,地域之大要找到會用盅毒的民族那可真難呀,就這樣她們又花了兩個月才找對地方。
“村長,您看這盅毒有解嗎?”小雯對著白髮長鬚的老者恭敬地問。
老者凝重地看著蝶衣人額頭上的蛇圖騰,沉重地說:“這是遠古蠱毒。難解。”
“難解,那就是有解咯。”小雯高興地說:“村長求你救救我丈夫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