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需的生活用品和武器裝備。
這些犛牛果然皮糙肉厚,還真的把列車給攔住了!
如果只有一兩頭的話,列車的衝撞力,也許把他們重開,可是成千上萬頭站在一起,等於一座肉山,就無能為力了。
不過,也是麥軻手下留情了,因為他並沒有使用那些清掃障礙的招數,畢竟這些犛牛不是天軍的敵人。
列車一聽,裡面的人紛紛走了了車,打頭陣還是麥軻的衛士、教導團、還有李修城的特種部隊。
初次戰鬥消滅斷後的敵軍哪一戰,麥軻認可了他們的戰力,正是把它們納入天軍系列,正式職責就是充任李修城的扈從部隊,保衛李修城和李秀成的安全。
麥軻已經正式把對付國際縱隊的任務交給了十哥。
不過,這些人只是第一節車廂的乘客,後面還有四十節車廂,乘坐者並沒有出來。
麥軻已開始的計劃就是這個列車一車二用:交通工具;指揮營地。
所以後面的人就把車廂當作營地,直接安營紮寨,整頓休息了。
麥軻也走出了車廂,正面觀測喬戈爾峰。
即使他已經腦補了許多相關的知識,當他真正面對這座號稱野蠻巨峰的時候,還是造成了心靈上的震撼!
他已經知道這座高峰的垂直高度,在所有高山中名列第一,據後世的測量是四千七百米,也就是接近十里。
自己的身高等多也不夠兩米吧?也就是說,自己站在一個巨人面前,那個巨人高於自己差不多兩千五百倍!
那還是身高,還有體型呢?整個喀拉崑崙山,而且喀拉崑崙不過是喜馬拉雅山脈的一條支脈。
體重呢,還是別提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也是自己的十倍!
麥軻極目遠望,看到了山頂,果然如同金字塔!
恰好有落日的最後餘暉灑在其上,如同塗抹了一層金粉,整個山頂金碧輝煌,在皚皚白雪之上,散發出美輪美奐的華麗,偏偏又顯得肅穆莊嚴。
啊!神奇的創造!
在麥軻被震撼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大營中有三個人正在緊急計議。
這三個人如果麥軻看到。有兩個人不陌生。另外一個人也必然產生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個是張之洞,正在向那個正襟危坐的人彙報,那人三十許,面目晴朗。正是左宗棠!
天意弄人。後世的左宗棠經營西北。成就了一代名相開疆擴土的無上聲望;麥軻的摻合,顯然再也不會讓他有同樣的機會,沒有想到他還是來到西部邊陲。而且更加遙遠。
張之洞年輕有為,所以擔任國際聯合縱隊的總司令;但是他畢竟太年輕,需要更大的支援,需要更穩定的根基,因此,曾國藩把左宗棠派來,主持大局。
至於那個面部陰沉的年輕人,實際上很難確定他的年齡,只是一股陰沉的氣息,麥軻會很熟悉,很容易聯想到他曾經遇到的那些事情。
現在張之洞正在向左宗棠訴苦。
“大哥!小弟這次徹底栽了!差一點兒就再也嫁不到大哥的面了!還有我那忠勇過人的侄兒,大哥你知道,就是仁勇那孩子,也永遠葬身異域他鄉了!我早就想哭了,可是我怕影響士氣,強壓著,我都別處內傷了,大哥,你讓我先哭一陣兒……”
左宗棠心中一陣憐惜,再怎麼天資睥睨,畢竟還是孩子!這麥軻老朋友欺負一個孩子,還真下得了手啊!
想到自己,他還不是照樣欺負?心裡不禁湧出一種同病相憐。
“哭吧!大哥把肩頭借給你靠靠。”
“好!我哭啦,我可真哭啦!大哥不許笑話我!”
說罷,哇!哇!嚎了兩聲。
左宗棠心裡話,這就開始了吧。沒有想到,沒有下文了。
“哭呀。”
“哭完了。”
“說了半天,才兩聲?”左宗棠心到,真是奇了怪了。
“對!男兒有淚不輕彈!兩聲已經是極限,我長這麼大,都只哭一聲的。”
“那誰知道你是哭,還是叫嚷啊?”
“我為什麼要叫別人知道?也就是大哥你,我先給你打個招呼……”
左宗棠哭笑不得,奇葩人生,到處都是奇葩!
那個一直陰沉著臉的傢伙,見這一大一小,不說正事兒,禁不住發話:“二位討論哭的問題,能把麥軻解決?”
張之洞說:“對不起,舍先生,現在就說如何對付麥軻!我們一定要叫他有來無回,為我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