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吧。沒有想到,沒有下文了。
“哭呀。”
“哭完了。”
“說了半天,才兩聲?”左宗棠心到,真是奇了怪了。
“對!男兒有淚不輕彈!兩聲已經是極限,我長這麼大。都直哭一聲的。”
“那誰知道你是哭。還是叫嚷啊?”
“我為什麼要叫別人知道?也就是大哥你,我先給你打個招呼……”
左宗棠哭笑不得,奇葩人生,到處都是奇葩!
那個一直陰沉著臉的傢伙。見這一大一小。不說正事兒。禁不住發話:“二位討論哭的問題,能把麥軻解決?”
張之洞說:“對不起,舍先生。現在就說如何對付麥軻!我們一定要叫他有來無回,為我死去的侄兒……奧,對!為所有死去的人報仇!”
左宗棠:“大仇當然要報;但是,我們主要是擋住麥軻在國際範圍的擴張!如果讓他得手,我大清帝國就國無寧日了!”
他可不敢說必然滅亡,雖然心裡確切無比。
舍先生有個名字就舍懾靈,一般以懾靈自稱,看到二人還是大而無當,就冷冷地說:“以懾靈愚見,二位還沒有睡醒!死對頭就在眼前,你們再不馬上滅了他,你們自己馬上就被他滅了!真是死在臨頭還有工夫做夢!”
二人猛然驚醒,果然如此!
麥軻次來,據不會沒有準備而來,絕不會善罷甘休!
二人同時拱手為禮:“謝謝舍先生提醒!願聞先生教誨!”
“哼!後知後覺!一切按原計劃行事,密切關注戰局,隨時調整計劃,注意!總預備隊和終極武器的使用必須經過我批准!”
“是!一切聽舍先生的指揮!”二人不得不佩服!
關鍵的原因是這裡的一切安排都是舍先生的功勞!
一個最簡單的事情,但是也是最難辦到,就是這個大營的帳篷內如同深秋,雖然依然有一點陰寒,但是絕沒有外面那種凍死人的低溫。
至於山上的那些玩藝兒,左宗棠自認,別說做,就是想,他都想不出來。
二人趕緊穿好厚重的衣甲,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