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麥軻來說也確實不算什麼。別說二層密押了,六十四層、一百二十八層他都經常解密;甚至二百五十六層也不再話下。不過那都是使用電腦。
開啟一看,寫信的和收信的人名都沒有,結尾只有一隻若隱若現的鷹,也是靴雕。顯然這是一個互相認識的人之間的通訊方式。
內容和第一封信有聯絡,所讓他們隱藏進入溪江船隊的訊息和行蹤。
雖然不知道收信人和寄信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肯定和李鴻章和彭玉麟有關係。盯住了這隻船隊,就能抓住線索。
這時,那隻擔任訊問任務的玄梟已經完成了任務,回到了麥軻的身邊,透過靈犀一動告訴他說,這兩隻靴雕是一個組織培養出來專門送信的。這個組織的頭領就在這個城市。
它們知道這個人是頭領,因為他能決定它們這些通訊雕和它們的家庭成員的生死存亡。這次送信也是那個人安排的。一封是送給他們組織內部的人;另一封送給同一地點另一位指定的收信人。
這兩隻靴雕之所以發現信被取走就叫個不停,是因為它們有一條規定:信在命在。丟了信就會丟了性命。不是它們自己的命,而是它們的孩子的命。這就是懲罰。這個組織就是用這個方式來控制它們。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不可以跟它們講個條件,以還信為條件,讓它們回來以後,把回信再交回給我看看?”麥軻不禁打起了這個注意。
這樣的事情,麥軻在後世可沒少幹。實際上情報戰主要的內容就是類似行為:把敵人的情報給接收過來、破譯、把自己修改的東西新增上去、再送回原渠道。隨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