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老趙叫大哥;但是大哥在這三套槍法上如果有任何問題,作小弟的麥軻都無條件地教會他。
定好這這個關係,麥軻興致大發,當場抽出兩條九節鞭,束作大槍,給兩個觀眾表演了一套無敵九式。
那位斯文還好,只知道麥軻耍得甚是得心應手,好看至極。趙雬就不同了,他雖然武工稀鬆,眼光卻是不俗。沒想到麥軻竟然使出這種想都想不到的高超武技!一時震驚的無以復加,嘴巴大張,可以吞下一個小號西瓜。
麥軻嘎然收式,對趙雬說:“大哥好好練。你把那家傳三套槍法練好,打好基礎,我就傳你這套槍法。”
麥軻和斯文走後很久,趙雬還站在那裡不動,消化今天受到的震撼。也難為老趙了,他一輩子受到的衝擊也沒有今天一天多。
儘管他思想了許多,有的甚至沒有什麼確定性,有一條他是板上釘釘了。不管麥軻怎樣說,他都要如同師傅一樣對待他,絕對不會改變。
麥軻回到了縣衙,原來知縣休息的那間房子給他預留了。斯文當然是和那些犯人住在一起,不管他的使命變化多大,他的表面身份還是個犯人。
儘管知道周圍都是自己人,麥柯還是沒有放鬆警惕。在選擇了窗子右邊的一個屋角,站立在那裡,心裡想著“我也作作知縣大老爺”,立刻酣然入睡。他也是幾天沒有很好休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右耳一動。有人前來!雖然動靜非常輕微,有如飛鳥劃過空間,麥柯還是立刻就捕捉到了,而且馬上確認這是輕功有了相當火候的夜行人來訪。
麥軻聲色未動,繼續睡覺如前,連呼吸的節奏都絲毫沒變。就聽到來人的腳步更加輕微,看來是非常小心謹慎之輩。但是可以判斷出,來者依然是奔麥軻的這個住處趨近,顯然是把麥軻當作目標的。
轉眼之間,來人就到了麥軻住處的窗子前面。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開始動作。麥軻雖然呼吸如故,近在咫尺也不會聽到他呼吸的聲音,卻可以睜開眼睛觀看。只見左下角的一個窗格中的窗紙慢慢印溼,隨後一根管子伸了進來,裡面輕輕地冒出一股淡淡煙霧。
麥軻知道這是古代人用的化學武器,裡面冒出的煙霧不是含毒就混有迷藥,可以致人死亡或者昏迷不醒。為了保險起見,麥柯從裝備袋裡輕輕取出一個微型超薄防毒面具,捂在鼻子上。
這種最新型的防毒面具,可以讓這些特種兵在核爆的灰燼中行走,而決不會被那些核武器的各種威能所傷害。用在這個場合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外面的人放了一會煙霧,覺得足夠劑量了,就把那根管子抽了出去。然後一把非常鋒利的刀子,把窗子中間的幾道窗欞割斷,形成一個臉盆大小的圓洞。
緊接著外面的那個人哧溜一聲,就從那個窗洞中鑽了進來。麥柯可以看到來人身手非常敏捷,頭部先進,然後全身如同行雲流水,哪兒都不沾,就飛躍而進。隨後腰部用力,站立在屋地中央。
來人的視線首先盯在靠儘裡面牆壁的那張床上。仔細一看,不禁大驚,床上竟然沒有人。趕緊轉了一個圓圈,掃視四周,尤其是各個角落,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這小子喜歡睡在床底?”來人一個健步衝到窗前,一把把床掀翻。床底下也是空空如也。“這就怪了,眼看他進了這屋,我才決定給他個下馬威的。可是怎麼就不見了呢?難道真的如同仁曉說的那樣,有神出鬼沒的本領?”
雖然這話是故意壓著嗓子說的,如果麥軻的九哥吳仁曉在這裡,一定知道來人是誰。
來人沒有最後死心,把翻倒的床鋪又翻了幾個個,還提起抖抖,似乎裡面可以藏人似的。隨後又在屋子的四周,尤其是四個角落,仔細地搜尋了一番,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沒有就算了,我明天再來找他吧。說著又是一個鯉魚跳龍門,哧溜一聲,從進來的窗洞又飛躍而出。到了窗前,沒有任何停頓,就竄上了縣衙的屋頂,然後一溜煙離去。
來人自以為來無影去無蹤,卻不知道身後一道人影也尾隨而去。而這道黑影就是麥軻。來人之所以找不到他,因為他根本就沒在屋裡。
原來來人以曼妙的身法一躍進屋的時候,剛一離開窗洞,站穩在地上的功夫,麥柯來一招移形換影,幾乎在同時,也是一個後躍式鯉魚跳龍門,從那個視窗翻了出去。那時來人只顧盯著前面的床看,卻沒有想到人從後面已經溜走了。
麥軻在後面不緊不慢地綴著,看看這個深夜到訪的不速之客到底什麼來路。他一邊跟,一邊心裡納悶,這人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