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省得我多費口舌,還得說服你。
“我軍新敗,人困馬乏;想必對方也是如此!既然這樣,何不夜襲天軍,打他個措手不及?”攝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六爺眼睛一亮,好計!
可是立刻就想到了對方大營整夜燈火通明的情景,覺得這夜襲不過是另一個晝攻。
“這有點兒可笑!你忘了他們那些亮如白晝的燈火了吧?”六爺有點兒揶揄地說。
“燈火嘛,我負責讓它們昏暗不明,不起作用!這樣如何?”攝靈似乎已經對此考慮。並且胸有成竹,有了對付的辦法。
六爺對於這些東西還是相信攝靈的,他說能控制就是能控制,反正那些道道他也不懂,交給懂行的人操心就行,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
於是,二人又嘀嘀咕咕了一陣,做出了決定。
六爺要夜襲天軍!
不過。這還真是找對了物件,別人根本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被這三條約拿魚通力合作,徹底解決了!
大船一路北行,直到與大清交界的地方,疏通了亙古以來一直不通航的這段河道,讓後又掉頭回去,把南段河道疏通。一直到下高棉出海口。
三條魚大賣苦力,船上和岸邊的慶典也搞得如火如荼,各民族都按自己的方式,充分利用這個機會表達自己的歡樂,同時也找尋更多的歡樂。而且不管他們怎麼折騰,也不虞渴著餓著,因為生命河水和四季果盤敞開供應。
一般的大人還孩子那裡熱鬧哪裡去,可是那些熱戀中的男女卻專往人樣稀少的地方跑。
就連剛才的主持人也不知道野那裡去了。
天國第一次盛大慶典知道深夜才完全結束,而結束的原因是許多人還需要奔赴自己的工作崗位,明天才能該幹啥幹啥。
許多人在今天收穫甚大,其中尤以傅善祥為甚。她接著奪取總狀元的強大慣性,在愛情之旅上走出了堅實的一步。
她大膽地挎上了韋昌輝強大的右臂,親密地接觸了這個新奇男子的內心,在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這一不算太大的行動,卻代表了關鍵突破,使二人的關係急劇升溫。
她知道,她的心從現在起已經有了一個可以另她安寧的港灣,從此以後,她在她喜歡的事業上不管走得多遠,都可以得到四哥的全力支援。
她也管韋昌輝叫四哥,是跟著麥柯等人學的;她也問過他怎麼忽然就成了這些人的四哥了?可是四哥也沒有多做解釋,只告訴她,大家志同道合,就結為異姓兄弟了唄!
她也就不問了,只是改稱他為四哥,她已經知道她絕不是前夫韋昌輝!兄弟可以結拜,圍棋水平可不是透過結拜提高的,前夫韋昌輝不但沒有任何水平,根本就不懂這玩藝;實際他純粹就是討厭圍棋!
可是四哥的水平,即使讓她四個子,也還要手下留情,才能讓她輸得不太難看。
更別說那幾乎無所不包的知識了!她就使竭盡全力,也只能做他一個不算太差的學生。他就是她取之不盡的知識源泉!
她還告訴了她一個她從來沒有透露的一個最大的秘密:她依然是處子!
她清楚地記得,這句話給四哥的心緒造成了波動,因為她正挎著的他的右臂突然收緊了,雖然幅度不大,顯然是下意識的舉動,反映了他的心情變化。
被告知這樣的私人秘密,韋昌輝再淡然,也不能沒有表示了;尤其看這個堅強的意志外面一副柔弱的身體,四哥不有心生憐惜。
“祥兒,我知道你的心意;其實我是不在意這些的。二人結合只要心同意合,就是神定的佳配。但是,我也非常感動你對我這樣信任和這份專一的感情;雖然不知道前面都有什麼路程,我與你共舟共濟、攜手一生便是!”
能讓這個心比金石還堅的奇男子,說出這樣的明誓性的言語,傅善祥的心非常滿足,她心裡一直設定的防護罩,瞬間融化,身體也變得柔弱不堪,倒在了四哥寬厚溫暖的懷抱中。
很快就沉迷其中的傅善祥,停止了一且念頭,只有對麥軻的歎服!她即使到現在也還記得麥柯給他的十個字箴言,那是麥柯送他上船遊戲前,抽空和他說的。
“主動進攻!投入就是收穫。”
此後,她一路遊行,心思根本就沒有注意人們對她的頌揚,只是思考如何把麥軻的提點付諸實施。
果然一舉成功!好弟弟,謝了!
看著麥軻回頭看到,似有不豫,小丫頭趕緊解釋:“我沒有地方去了!只好找你來了!我和青峰姐姐剛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