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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怎麼不知道?獨孤家丫鬟那麼多,我當然記不住!”

“我才是獨孤酌,你不要在裝了!”

誰知道君臨居然突然撤掉了後來之人身上的龍環,一把搭在他肩膀上:“說得有道理,我家丫鬟我也記不住。”

“你確定?不怕他讀你記憶?”風梨若有些不悅,她此刻只能確定,時刻呆在身邊的人是安全的。

“恩,剛才和他一起打過妖怪,知道他要發狂的時候會散發這種妖氣。”君臨順手給另一個獨孤酌加上結界,這樣他就逃不掉了。

看來,涉世未深的君臨還是比風梨若想象中單純:“魯莽,猜到不是知道。”

少了龍環的束縛,感覺極為敏銳地獨孤酌神經一下子繃緊,彷彿突然頓悟:“也比你誰都不相信的好,何必用幻影對我們說話,現在看來,你的身份才最是可疑!”

“這是幻影?”君臨和魚上善大驚失色。

“雷,火元魂者,看不破幻術,卻可以細微感知到生物身體發出的電與熱。”能自由活動的獨孤酌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眼裡出現幾分不屑。

風梨若從黑影中走出,輕盈的腳步不會發出聲音,猶如漂浮踏虛無,她慢慢由透明變為實體,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襲上心頭。

尤其是君臨,他突然想起來什麼,從小到大所有人都教導他,不要和元魂光暗的人打交道,更不要對他們抱有幻想,因為那是一群連自己都可以欺騙的人,所以更不會相信別人。

特別是光,無光亦無暗,無暗亦無光,光暗從來無法明確劃分清楚,正如善惡難辨。

剛才還抱在懷裡,像只受傷的小貓,本以為是柔軟需要保護的人,他也傾情以心,到頭來,她還是誰都不信。

風是抓不住的,而光更是變化萬千。

君臨原本堅定的眼神有些動搖,風梨若看在眼裡,這種懷疑的眼神她見過很多次,所以只是暗暗捏緊拳頭,讓一些悄然長出的萌芽胎死腹中。

獨孤酌一派正氣凜然,對著黑暗怒吼:“何必躲躲藏藏?現在輪到你證明身份了!”

“我無法證明,你們誰都不瞭解我,可我知道自己是風梨若。”

獨孤酌和君臨相互一視,反正他們都確定了彼此的身份:“不要小看了我們,告訴我,為什麼你寧願站在黑暗裡,也不敢站在走廊上?”

“要聽實話?”

“當然。”

實話有時候很傷人,都不會懂得風梨若的心情,無所謂,覺得我怎麼樣都好吧···

“因為我不會把背影留給未知,無論是那片林子裡藏著的敵人,還是辨不清身份的你們。”

君臨走上前,她卻沒有退開,被一下抓住手腕。

龍眸中火光遊動,似乎有怒氣在醞釀,所以她的手腕也疼起來。

“她是風梨若,不會錯。”

 。。。   四下寂靜無聲,就連鳥雀都不敢再發出響動,濃郁的妖氣瀰漫在二十七里坪,時間都彷彿被凝固。夜色下,只有君臨的龍環與風梨若的劍發著金光,不知能否刺破偽裝。

魂修,可習之法有千千萬萬,乃是用於內體補齊元魂缺憾的心法內功,所以修習者自然是守口如瓶,絕不願意提起。

可此刻一劍在喉,為了證明自己才是真身,後回來的孤獨酌不得不開口:“神明定思術,你又怎麼會知道?”

“這倒是學得奇怪,獨孤酌元魂紫辰獅王,乃是天生的戰士體質,不加速,不加攻,不加防,也不回血回魂,偏偏去學幻術師的東西。”風梨若的鳳眸流轉明波,餘暉落在了回答者的身上。

“所以,說了也是白說,你們不會懂。”獨孤酌憤憤地回話。

“魚上善你知道嗎?”君臨問。

魚上善搖搖頭:“公子可以學習的魂修有很多,我也沒有猜到他最後居然選擇了這一個。”

先回來的獨孤酌不可置信地盯著另一個自己,眼裡除了錯愕還是錯愕,用四個字形容,就是“無法相信”!風梨若也觀察到了他五官的異相:“先回來那個,你覺得他說的對嗎?你會首選神明定思術?”

“會···卑鄙!他偷了我的記憶!”

令君臨與萬萬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這個獨孤酌居然承認了另一個人,而且語氣憤怒也絲毫不差:“這幻形妖是有多強?這麼短時間居然就偷了這麼多記憶,還學得這麼像?”

風梨若心裡有猜測,而且隨著問題的深入,那些猜測就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