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所更是吃喝隨手可得,跟百姓家是不同的。
“我先歇會兒,醒了再用膳。其他人餓了可先吃。”這古代的馬車,真不好享受。自己這也算是由奢入儉難吧,不管願不願意,這身子確實是養嬌了。“芷馨,你是跟四嫂一起去歇一會兒還是吃飯?”雲珠轉過身子問秋嬤嬤懷裡的芷馨。
芷馨已有些睏了,毫不猶豫道:“跟四嫂一起。”
……
醒來的時候,素問和葉嬤嬤等人已將帶來東西安置妥當,玲瓏更是問過素問後利落地找人將帶來的臍橙枝椏嫁接好了。
反正離住的院子不遠,雲珠只好再尋機澆灌空間水了。
來到景山不可不登山,尤其是春天萬物復甦,林野生機盎然一片新綠,想起不少詩中描繪,雲珠第二天一早便帶了眾人去爬山踏青了。
此時正值春季萬物勃發的時候,偶爾看到清新可人的野菜或新雨後出土的菌菇又或一些好吃山間野果,便趁人不注意收進空間,豐富空間種類。
五公主芷馨才四歲,雲珠便讓她的奶嬤嬤秋氏等人在陽光和煦之時抱她在園中玩耍又或者到田間去走走,也讓小姑娘樂得像只安靜不下來的小鳥,看到雲珠就嘰嘰喳喳地向她訴說著她新奇的一切。
晚上,她有時整理空間的物產,在空間擴充套件出來的土壤上添種上果苗或藥材,便更多的時候,她坐在玉蘭樹下,靠著神識汲取空間靈氣,朝玉鼎打出上面的印訣,每完成一遍,玉鼎上的紋路和印訣、陣法便會發生變動,原先呈羊脂白玉裝的玉鼎慢慢從洇水似的紅轉到了現在向流光五彩靠攏的顏色。而它的質地也隨之一變再變,現在雲珠也說不清它到底是哪種金屬或晶礦石煉製而成,或者是兩者皆有,又或者並不止這兩種。
現在,她的神識已壯大到隱隱有脫體而出的狀態,只是這現象必須在空間內才能達到,就跟她練習揣摩玉鼎上的印訣陣法一樣。也是這時她才深刻地意識到,她選擇修煉神識(靈體)其實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若沒有空間這個安全無比又靈氣充裕的存在,她修煉時稍被驚動便會神識受傷,這對修行者來說是極恐慌的事,比之**受傷還要來得嚴重,不容易恢復。
然而因為有空間在,她的修煉卻太過有保障了,簡直是為她準備的最佳做弊器,在安全無虞的情況下,她用神識溝通、運用起空間的靈氣更為如魚得水,靈魂與空間的融合也在一遍一遍的煅煉中更加渾然一體了。
“這裡面到底封印了什麼東西?”印訣和陣法一層一層地完成之後,它變成了最為高深繁複的禁制。雲珠再也不敢小看這個玉鼎,得到它,就跟垃圾堆裡撿到蒙塵的夜明珠一樣,太令人驚異。它很有可能也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物件,只是得到它的人並不能解開它的面紗,便將它當成了一般的只具象徵意義的擺設。
第N次將神識收了回來,探不進去。
看著一片生機盎然的空間,雲拿不定主意是否冒險。她珍惜現在的生活,這樣可以吃到飽、睡得安穩、有親人在的生活是她在末世裡夢想了千萬遍的;可她同時也知道,生命的意義在於不斷地取捨、冒險,這樣下一刻的人生才會有“驚喜”——不管它帶來的是快樂還是悲傷。
她從來就不是墨守成規,等待著命運裁決的人。如果不是有著玉蘭樹留下來的亙古記憶,她也無法自己摸索、解開和學到這玉鼎上所刻畫的印訣、陣法,起點高嘛。可是對這最後出現的禁制她遲疑了,這表明這玉鼎至少也是封神時期的東西,而裡面的東西究竟可怕到何種程度才能讓擁有玉鼎的大能將之層層封印在玉鼎裡?!
“這麼大費周章,到底是殺不死呢還是不捨得殺死?”如果裡面是活物的話。如果不是活物,又會是什麼東西?!如果只是簡單地失去生命倒也用不著考慮這麼多,她怕的是連這個空間都會被毀。
拿到空間外解除禁制明顯是不可能的,她本身是沒什麼真元力的,充斥在她**內的只有靈氣及少數的靈力。只有靠神識才能源源不絕地從空間汲取靈氣轉化為可用靈力施展術法、印訣。空間外雖然也能抽取空間靈氣轉化為靈力,但跟空間內比起來,簡直是小溪跟江河,完全無法支撐術法的完成和連貫。
想了許久,她決定採取一個曲折迂迴的法子,先用靈魂蘊養這個玉鼎,如果說玉蘭樹和空間是她的本命法寶,已成了她靈魂的一部份,那麼她要將這個玉鼎當成自己的第二法寶來蘊養……它若受損她的神識也會受創,但若成功與它形成聯絡(還談不上煉化)自己也能大略瞭解它裡面封印什麼東西吧?就算不行,出了什麼事也能及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