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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樣的性子。”

“能指為皇子福晉的自是好的。”皇后輕描淡寫,這個堂嫂還是看不破啊,只是賢惠後面是怎樣的內裡就不好說了。

他塔喇氏顯然也察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一時有些訕訕。不過心裡還是決定回去後要好好讓人去查查這富察家的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性子的。

“回去後,好好培養妮莽衣。皇子側福晉可不好當,爭,難,不爭,更難。”皇后告誡地說道,將手中的茶盞放回几上顯然不想再談下去了,“我累了,你們回吧,下次選秀之前再讓妮莽衣進宮一趟讓我瞧瞧。”

“是。”他塔喇氏見此,起身帶著女兒行禮告退。

兩個檀木盒(上)

二月二十二這一天,冰霜盡褪,春日爛漫,百草新生。

辛夷塢位於富察府的花園東邊,因為雲珠極愛玉蘭,整個辛夷塢種滿了各色的玉蘭花不說,連花園也種了不少玉蘭。不知是因為雲珠的鐘愛對這些玉蘭樹照顧仔細,還是富察府的地兒養玉蘭樹,本是三月裡開的花,在二月底就在鮮嫩的綠意裡看到了點點花苞,整個辛夷塢清新的空氣裡時不時地就能在微送的春風裡聞到一陣幽蘭般的清香,沁人心脾。

“祝姑娘生辰快樂,一生如意。”錦繡笑語盈盈地拿來一件新制成的淺綠色旗裝給雲珠穿上。這件旗裝從下襬到左側腰身到胸前,位置極巧妙地繡著一枝玉蘭,同樣鮮嫩的綠葉及杏黃色的玉蘭花,層疊有之、舒展有之,盛放的如蓮,半苞的含羞吐瓣,緊閉的如春蕾般幼嫩可愛……襟口、袖口、下襬處鑲著一道細細的嫩黃色邊,使得整件旗裝看起來更加地清雅,富有春天的氣息,穿在雲珠這十五歲(虛歲)的少女身上,真如枝上春蘭,綽約天女,相得益彰。“謝謝你了,這袍子做得很好。”

“那也是姑娘的花樣畫的好。”錦繡可不敢居全功。

“今早喜鵲兒就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奴婢出門一看,嗬,原來姑娘素日裡最喜愛的那兩株白玉蘭開了,那白中帶青的花瓣全綻了開來,跟蓮花兒似的,定是知道今兒個是姑娘的生辰,也在恭賀姑娘呢。”素問也跟著說道,臉上笑意十足,手上梳髮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完了,她開啟首飾匣子,拿出一支嵌珠蝴蝶簪幫雲珠插上,又給她戴上一對東珠墜子,本想上點妝,可看著雲珠那細膩粉嫩的肌膚實在下不了手,便依著雲珠平日裡的習慣抹了點香脂、輕掃了下眉,這才大功告成。

“白玉蘭本就是迎春之花,咱們辛夷塢裡的玉蘭向來開的比別處早,今天開也不奇怪。”話雖如此,雲珠還是很高興的,“一會兒我用完早膳郭嬤嬤和素問陪我到正院給額娘請安,錦繡和靈樞留下來將院子整理一下,晚點我請家裡人過來賞花,唔,讓玲瓏幫易芽準備些吃食。”

“是。”

昨晚上才想起自己生日的雲珠本想著隨意跟家人聚一餐就算了,沒想到玉蘭花開,心下不由動了附庸風雅興致。

“大姑娘安。”一進正院,僕婦丫環碰見了無不笑容滿面地跟她道安,雲珠若有所悟,溫潤的小臉浮上淺淺的微笑。

“喲,我們的小壽星來了。”二嫂馬佳氏一見她進屋就伶俐地喊道,“快進來,就等你了。”

卻見雲珠走到李榮保和瓜爾佳氏面前,真心誠意朝他們叩拜下去:“女兒給阿瑪額娘請安。”

“怎麼行此大禮。”瓜爾佳氏忙將她扶了起來,嗔怪道:“今天可是你的壽辰。”

“女兒的生辰不就是母親的母難日麼?阿瑪和額娘對女兒的生養之恩比天高比海深,女兒給二老磕幾個頭算得了什麼。”

這話說得瓜爾佳氏一下子眼紅了起來。下面坐著的不但同為兒女,有的還已為人父母,聽她這麼講心中都受觸動,特別是雲珠的幾位嫂嫂,眼睛也都有些溼潤,顯是想起了自己的額娘了。只坐在最尾處的惠珠微嘟了下嘴,心中雖然也有感觸,可在看到李榮保欣慰感動的眼光後又覺得這個姐姐實在是太會做戲收買人心。

李榮保捻鬚笑著不住點頭,“好了,今日是雲珠的壽辰,該高興才是。雲珠,你伯父府上還有鎮國公府上早在前兩日就送了禮來,你且看看。”

禮單就放在桌上。

雲珠笑了笑,接過單子,瀏覽了一遍,見三位嬸嬸送過來的都是一些時興的頭面首飾並一些鮮亮的錦緞,另有堂哥們夾送的上好字畫和紙硯;堂姐送的卻是滿綠翡翠手鐲一對、玻璃妝盒一對、宋錦雲錦各兩匹,奇怪的是裡面另有兩個巴掌大紫檀木雕的盒子並不在禮單裡,也不知是什麼緣故?

雲珠思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