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聊著天。尉遲森的臉上又浮現出了笑容,彷彿被全身禁錮真元的人不是他。他和鸞鳳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憶著往事,嘲笑宗內的那隻傻乎乎的小鳥。
無論尉遲森說什麼,流火都是笑眯眯的聽著,直到天色漸暗,鸞鳳流火才站起身來,拍了拍有些凌亂的長袍,向著遠方望去,遠處,一身冰冷的玉虛子漫步而來。看到坐在陣法中的尉遲森,又看著站在一旁,心情頗好的鸞鳳流火,玉虛子淡淡的問道:“你有什麼條件,說罷!”
聽到玉虛子直截了當的問話,鸞鳳流火問道:“玉虛峰主知道我弄了這麼多的事情,是為了什麼嗎?我挑起蒼冥大陸上的戰爭,引來了海外妖修,又在今天的戰鬥中,將尉遲森引到了陣法中,讓他聽我講話,這麼多的事情,只為了鸞鳳一個目的呢!”
玉虛子看了一眼鸞鳳,吐出了一個字:“講!”
聽到玉虛子這樣簡明扼要的回答,再看看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精心準備了一席話的鸞鳳流火難得的沉默了一下,忽視旁邊尉遲森同情的目光,流火將方才對尉遲森講的,關於無極魔宗和馭獸宗的秘密的那番話,又對著玉虛子重複了一遍。
末尾,流火特意強調了一下:“這座大陣不出半個月就會完成了,由於歷時長久,陣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