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雍正皇帝的寵愛,她這相貌要想得寵有些難,不過人看著倒是很醇厚。
雍王爺率先邁步進了花廳,自自然然的在主位上落了座,舒雅和花開跟著進了屋,舒雅坐在四阿哥下首,花開只得坐在她的旁邊,家裡沒有男主人,雍王爺的氣場又太強大,花開對他頗為忌憚。
雍王爺瞟了花開兩眼,目光看向仍在抽噎的重陽“小傢伙怎麼了?好像剛哭過。”
花開鄙視,什麼叫好像剛哭過?明明還在哭!重陽年紀雖小,卻也知道雍王爺身份不一般,他止住哭泣,規規矩矩地站定回答道:“回王爺的話,剛才二叔來了,他欺負額娘。”
小孩子不明白欺負還有別的含義,順嘴就這麼說了。因為泰格的名聲不好,雍王爺不免想到了別的,臉色便有些不好,他瞪著花開問道:“那個狗東西都幹了什麼?”
花開覺得雍王爺越是緊張她,事情就越是不妙,看雍王爺那憤怒的樣子,莫不是兩個人已經上過床了?花開心裡懊喪,此刻也不敢表現出來,有些話當著孩子也不好說,花開忙對重陽說道:“好孩子,臉上哭得都是淚痕,去讓嬤嬤給你洗洗。”
看著重陽出去了,花開垂首琢磨著應該怎麼對雍王爺說,其實若是有雍王爺給泰格施加點壓力,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若是前身跟雍王爺的關係不一般,還真不好開口求他,應該劃清界限才對……
久久等不得花開的回答,雍王爺“啪”的一聲把剛端起來的茶杯往茶棋桌上一撂“花開,爺問你話呢!你難道沒跟他提本王嗎?”
花開正心事重重,被那聲響嚇得一激靈,隨即便有些惱怒,這麼強勢的男人怎麼會有人喜歡呢!自己一不是雍王府的下人,二不是你雍王爺的老婆,你想擺王爺的威風,衝著你恩人的妻子發威算什麼呀?這口氣怎麼就像審問犯人似地?
花開肚子裡的話想也不想便衝口而出:“王爺這話說得好笑,您的名諱京城裡誰不知道?還用我提嗎?泰格又不是傻子,他之所以欺負我,也不過是覺得王爺很久沒登門,以為您貴人多忘事,把我們母子忘了,欺上門來有什麼稀奇。”她說完就有些後悔,自己這口氣有些不對呀!而且面對的人可不是公司的總經理,而是未來的一代帝王,跟總經理吵架不要緊,大不了可以換一家公司接著做,跟這位吵可不行,會掉腦袋的……
花開瑟縮了一下,偷偷地看了雍王爺一眼,見他面色陰沉地嚇人,她終於害怕了,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最近的事兒一樁樁一件件都沒有好事兒,壓力太大,弄得她簡直要崩潰了,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鈕鈷祿·舒雅見情勢不對,趕忙站起來說道:“姐姐的臉色不好,還是去床上躺躺吧!”她說著看了看王爺,見他沒說話,便上前扶住了花開,花開趕緊借坡下驢,慘白著一張臉對雍王爺說道:“妾身失禮了,請王爺安坐。”
回到寢室,鈕鈷祿·舒雅扶著花開坐在床邊,示意跟著的下人都出去,這才說道:“姐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怎麼敢用那種語氣跟王爺說話?便是嫡福晉,在王爺面前也不敢這樣放肆……”
花開嘆了口氣“妹妹,你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我都快要崩潰了,今天說話的語氣雖然不對,說的也是實情。”說不定原主人就是受不了這壓力才病死了。
“我知道你的日子不好過,不過……”鈕鈷祿·舒雅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從姐姐的話裡,怎麼聽出來一股子幽怨氣,莫不是嫌王爺沒經常來?”
花開仔細想想自己剛才那話,好像還真有些幽怨,她不由得有些尷尬,轉而又吃驚,難道舒雅知道些什麼嗎?她連忙說道:“妹妹,這玩笑話可不好亂說,小心被有心人聽了去,對你、對我、對王爺都不好。”
鈕鈷祿·舒雅壓低了聲音說道:“姐姐,我記得當年,你對王爺可是一往情深……”
花開不由得愣了,舒雅可是雍王爺的女人,她這話什麼意思?姊妹二人對視片刻,鈕鈷祿·舒雅笑道:“姐姐,你不會是因為我這個妹妹是王爺的庶福晉,這才不肯服侍王爺吧?”
花開張了張嘴,舒雅竟然把話說開了,這樣也好,至少說明自己和雍王爺還清白,花開說道:“過去的事兒還是都忘了的好。”
“忘了?”鈕鈷祿·舒雅好奇看了花開一眼“你忘得了,王爺可忘不了。”
花開聞言皺眉,舒雅卻嘆息了一聲,臉上滿是沒落:“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當年王爺就心心念唸的都是你,為你求了德妃娘娘,沒想到選秀的時候你第一輪就落選了,那時候王爺去了盛京不在家,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