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上面都衝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兒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兒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衝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我可不認識他們。”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陽分局的科長。”“呯”“咔喳”“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咔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壓住他的兩個手腕兒。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拼命的跺在張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兒,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在對他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兒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兒惡狠狠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計程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兒的打了電話報警。“還不送他去醫院?”侯龍濤靠在車門兒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兒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