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子,“臭死了,你們倆個掉進糞坑裡了?”
“差不了太多。”侯龍濤上前一步,“給兩根兒煙抽吧。”
“行。”“土鱉”發給兩人一人一顆Marlboro,還親自給他們點上,他跟這兩個人沒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會受老毛獎賞,沒有理由為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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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媽從船艙裡出來了,第一眼見到就是“土鱉”給文龍點菸,老人家眼神兒不好,還以為是接他們的人來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處才看清,這些是就是剛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們…”
“老東西。”“土鱉”對這個老太太可就有火兒了,差點兒就耽誤了自己的好事兒,他上去就是一腳,把老人踢倒在地。
“你他媽有病啊!”侯龍濤一下兒就不幹了,也給了“土鱉”一腳。文龍過去扶住老人,“大媽,您怎麼樣?”
與此同時,已經有幾個人開始暴打侯龍濤了,他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真是結結實實的捱了幾下兒,鼻血也流了出來,他除了被擊中時的“嗯啊”聲之外,就是厲聲禁止文龍過來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樣。
這種時候,文龍當然是不會聽他四哥的話了,不過還沒等他動手,“土鱉”已經喝止住了手下,“別打了,抓回去再說。”他們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來了不少,雖然都只是看熱鬧,但“土鱉”也不願意再在這兒鬧下去,他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龍和侯龍濤就向碼頭外面走。齊大媽並沒敢追過來,她已經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圍觀的人中就有區小二的父親,他看到兒子居然和這些人混在一起,趕忙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們是什麼人啊?”
“毛正毅的人。”
“什麼!?”
“沒時間跟你說了,我通風報信有功,要去領賞。”
“你…你幫毛正毅!?咱們可是因為他才住在這裡的。”
“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是我的財神,我窮夠了。”區小二甩開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隊”。
邊往外走,“土鱉”邊向毛正毅彙報了喜訊,等收起電話,他們已經到了碼頭的圍牆外,再走兩步就到停車的地方了。“土鱉”衝區小二招了招手,“過來。”
“做什麼?”區小二現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把錢還我。”
“什麼!?”區小二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錢。”
“定你個老母!”隨著“土鱉”一聲“虎吼”,四、五個人上去就把區小二按在了地上,“敢他媽敲詐我們,不知死活的小赤佬。”
這頓打真是“昏天黑地”,比周星馳被十八羅漢痛扁還慘,“可憐”的區小二,兩千塊還沒捂熱,就又變得一文不名了。侯龍濤開始還不明所以,在文龍告訴他捱打的那個就是昨天開船的人之後,他也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
“侯先生,咱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土鱉”拉開一輛桑塔納都市先鋒的車門兒。
“我們倆這麼狼狽,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們的車弄髒了。”侯龍濤心裡並沒有成熟的計劃,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難有脫身的可能了,必須儘量的拖延時間,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來,也許可以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
“哼哼,車是公司的,弄不弄髒我都不在乎,我們已經一夜沒閤眼了,只想回家摟著老婆睡覺,你還是不要再給我們找麻煩了吧。”“土鱉”用力的把侯龍濤向車裡推去。
“別他媽碰我四哥。”文龍對於剛才自己沒能幫侯龍濤擋兩拳一直是耿耿於懷,現在正好兒沒人抓著他,一拳正兜在“土鱉”的右臉上。
雖然這一下兒打的並不重,但卻把“土鱉”的火兒給拱起來了,算起來,他捱了這哥兒倆一人一下,兩個小王八真是太囂張了,身處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還敢對自己這樣,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媽的,看來老子是太好心了,毛總要活的,但沒說要幾成活,先給我打他們個半死。”
隨著“土鱉”的一聲令下,剩下的九個流氓卻沒有一個動地方的。“你們他媽等什麼?”
“大哥,你看。”一個人指了指他的身後。
“怎麼了?”“土鱉”回過頭,自己也是一愣。通往這裡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實根本就不用路,這裡方圓幾公里都沒有什麼建築物,完全是一片開闊地,只見遠處的沙塵揚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聽到引擎的轟鳴了,六輛並排行駛的切諾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