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天氣還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脫了下來,蓋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這一舉動令小護士十分的感動,他裡面只有病號兒服,脫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亞夫是決不會這樣做的。實際上香奈並不冷,她生長在北海道,現在這種溫度根本不算什麼。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們回你的房間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個暖和的地方,這個溫柔的中國青年一定不會讓自己“凍”著的。
“後來怎麼樣了?”兩個人邊走邊說。“後來護士長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問起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護士長告訴我島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說不定還不會就那樣放過我呢,我怕極了,想過好幾次要辭職。可董事長突然心臟病發去世了,大概是他們忙著家裡的事,一直也沒找我,我也就沒離開。”
“那你怎麼又會來北京的?”“這幾個月來,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又總是提心吊膽的,護士長很照顧我,就幫我報了名,作為中日醫務人員交流團的一員,來北京工作學習半年。她說她年輕的時候來過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那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呢?”兩人進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時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勞嗎?”侯龍濤走到香奈的背後,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輕鬆的就把左臂從小護士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頭推得向右轉,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頭吻住了她涼冰冰的雙唇。
“嗯…”香奈的櫻唇在男人的嘴裡慢慢的恢復了溫熱,這才是她夢中的吻,這才是一個女人該享受到的溫情。小護士幾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輕壓住男人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右手不自覺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開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強脫離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強迫自己離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說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亞夫的甜言蜜語比你說的要好聽很多,我現在不信任男人,而且過幾個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許自己愛上你的,請原諒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經逃脫了強Jian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戀,但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別是聽說自己甜言蜜語的功夫還不如一個小日本兒,真是沒面子,“我有什麼可以為你做的嗎?”
“你能做我幾個月的…情人嗎?”小護士大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語調很平穩。“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畢竟不是我的家鄉,人生地不熟,在這裡,我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咱們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我想…我想再成為朋友也應該不難的。”“情人和朋友的含義,在中文裡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龍濤坐到了床邊。
“我…我跟了亞夫兩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舒服,從來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溫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我著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滿了少女對於童話故事般的憧憬。
()
“你已經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們不談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時間陪你的。”侯龍濤已經明確了香奈的意圖,連清純的日本女人都這樣,那日本的淫婦真不知道得騷成什麼樣。“我明白,一個星期一次,啊,不,兩個星期一次,我就滿足了。”“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情況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我對女人有一條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誠,無論是愛人、情人,還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婦,在和我好的期間就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無情的人。”侯龍濤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裡。
“當然了,本來我也沒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龍濤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時,”香奈對她的工作還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後來找你,會不會打擾你的休息?”“你十一點下班?”“對。”“你來吧,我等著你,別換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臉上盡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粉色護士服的上衣敞開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勒在兩顆雪花梨般的豐滿Ru房下,|乳暈不光是顏色與|乳肉不同,還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