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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G罩杯啊……他彎了彎手指,剛剛應該先摸她的胸,而不是隻抓她的手,急著吻她的唇……

怨恨啊!第二章 陰暗的空間,伸手不見五指。

沿著牆壁尋找著電燈開關的女孩小心翼翼地走著,在開啟電燈的同時喊了聲,「媽?」

屋內並無女聲回答她,反而在身後出現了低沉男音。

「妳回來了?」輕佻的呼吸吹拂著她的後頸。

嚇了一跳的女孩慌亂回頭,一雙明眸大眼驚魂未定地瞧著繼父,躊躇了一會兒才喊:「爸……」

個頭只比女孩高一點點的男人,充滿邪氣的瞳孔落到寬鬆制服仍掩不住豐滿的胸上。

「妳媽不在。」

「喔。」女孩不自在地快速往前走。

她不習慣與繼父獨處。繼父與母親結婚不過兩、三個月,對她而言,他仍像個陌生人,尤其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有種被盯上的恐懼。

「我先回房間溫習功課,媽回來時再叫我。」女孩反手關門,不料門板竟卡住了。

她倏然回頭,驚見繼父用手擋住門,然後一個大力推開。

「有……有什麼事嗎?」她緊張地吞口唾沫。

繼父不語,只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垂涎眼神盯著她,一步步朝她逼近,將她逼到了床沿。

小腿撞著了床板,她跌坐在床上,繼父立刻撲了上來。

「不要!」她用力撕咬捶打,極盡所能地反抗。

「乖!我會給妳零用錢!」繼父用力扯開她的領口。

誰要這種骯髒手法得來的零用錢?她又不是在援助交際!

雙手在床上一陣亂摸,摸著早晨被她亂丟的鬧鐘,她毫不客氣地往繼父頭上用力一敲,繼父立刻抱頭哀號。

她慌張地推開繼父衝出房間,正好與母親撞個滿懷。

「媽……」她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逆光,母親的臉是一片陰暗。「媽,他……他……」

但母親卻推開她,往房裡走去。

她以為母親要為她出氣,想不到母親只是輕輕扶起繼父,柔聲問:「有沒有怎樣?」

「當然有,痛死我了!」繼父生氣地吼,「我早知道她不贊成我們結婚,不想要我這個爸,竟用鬧鐘打我!」

「我會罵她,你別生氣。」

聞言,女孩整個傻住了。

「秋蒔,」母親抬臉,面無表情地說:「他已經是妳爸爸,妳應該要好好聽爸爸的話。」

「可是……」秋蒔顫抖的手指著抱頭的男人,「他剛剛……」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母親神情變得嚴厲,「妳要聽爸爸的話!」

聽妳的大頭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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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蒔自床上坐起,惱怒地將枕頭甩到床下。什麼爛日子嘛!竟作了比鬼壓還要恐怖的惡夢,夢到她高中時期的事……

繼父爛,但母親的表現才真正讓她失望,她竟默許了繼父的行為。

「為什麼我要聽他的話?」她還記得她當初憤怒的質問。

「因為我們要靠妳爸生活!」

沒用的女人只能仰賴男人鼻息,甚至連賠上女兒的未來都無所謂!

她母親要靠男人生活,但她可不要,所以在繼父第二次對她有逾越行為的當晚,她立刻從那個家跑走了。

休想對她予取予求!

秋蒔跳下柔軟的單人床,環顧她的小天吔。

這是她費心裝潢的小套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每個傢俱、每盞燈、每一樣裝飾品跟植物,都是她細心挑選的。

而錢,則是從那些色胚子男人身上拿來的!

她沒騙也沒賣身,更沒直接要錢,他們喜歡送禮物來追求她,她理所當然地收下,再把每項高階精品轉賣給公司同事,換成白花花的鈔票。

男人都是「色」字當頭的下賤動物,看到有姿色又有身材的女人就急巴巴地黏上來,越要不到的,他們越愛!

秋蒔走入藍白相間馬賽克磁磚拼貼而成的浴室,梳洗完畢之後僅上了保養品與防曬|乳液,連口紅都不上,還在鼻樑上掛上大眼鏡,長髮編成兩條辮子,穿著公司的制服上班去。

她的打扮非常樸素,樸素到有點土,任誰都不會將她與DISHY的豔麗秋蒔聯想在一起。

白天與晚上兩樣不同的裝扮,她恰然自得。

透過捷運查票口,穿著低跟包鞋的腳正要跨上電扶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