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出眾的!”谷主握著白蝶的手,走去了另一側。
辰扭頭看向炎玉,面色陰沉,“炎玉,你好生糊塗!”辰低頭看著鈴兒,看著鈴兒眼中的執拗。
“辰哥哥,你去與炎王說,鈴兒很聽話的,鈴兒會很乖的,不會惹他生氣,鈴兒會好好侍奉那個姐姐,讓鈴兒服侍炎王好不好?讓鈴兒回炎宮去好不好?”鈴兒可憐兮兮的看著辰。
辰卻不為所動,但是看到炎玉也不阻止,可惜的搖頭,“無藥可救!不要後悔!”
“哥哥?”鈴兒扭頭看著炎玉,“鈴兒給哥哥添麻煩了!”鈴兒很懂事的說著,可是那垂下的眸子裡面卻透著一抹不甘之色。
炎玉摸著鈴兒的頭髮,“咱們回去,好不好?”炎玉輕柔的看著自家妹子。
鈴兒努努嘴,搖搖頭,“鈴兒第一次來皇宮,多看幾眼好不好?”鈴兒忽而燦爛一笑,“瞧,這裡有好多女子,都好漂亮!”鈴兒扭頭看著炎玉,“哥哥你去忙,不用陪著鈴兒,鈴兒在這裡待會兒就好!”
炎玉搖搖頭,執意要陪著。兩人走著,可是來到一處花叢之中的時候,鈴兒忽然伸手指著一個地方,可是等到炎玉再轉身之際,身旁已經沒有了自家妹子的蹤影。
炎玉臉色一沉,眼底閃過一抹焦急之色——千萬不要做傻事!炎玉默唸著,穿梭在人群之中搜尋著。
“嗚嗚嗚——”鈴兒瞪大眼睛,看著炎玉在自己眼前走遠,眼裡透著一絲恐慌,因為她聞到了陌生男人的氣息。
“炎魔的女人?”聲音陰森森,色迷迷,而後有一隻手從身後深入鈴兒的身前。
鈴兒剛要張口,可是卻突然感覺後頸一痛,有什麼東西滑入嘴裡消失不見,鈴兒恐慌萬分,想要張嘴喊,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來,同時,察覺自己竟然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烈王,娘娘有令,您暫時還不能動!”這時候,一名女子的聲音打斷了某個禽獸的行為。
鈴兒眼前一亮,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那位烈王。
火烈冷哼一聲,微怒轉身,“母妃什麼心思本王曉得!”任由對方將鈴兒帶走。
只是人消失以後,火烈手中多了一條帕子,火烈攥在手裡,而後放到鼻息前細細一聞,心滿意足的感覺湧上心頭,而同時原本託卻的色一欲再次席捲上來。原來還是個尤物!火烈陰險的笑了,將帕子踹入懷裡,舌尖抿了一下唇角。
——
夜溪隨著炎進入了一處宮殿,是書房,而正中央懸掛著一幅畫像,畫中是一名女子,正手提花籃,揉揉的笑著,那一頭銀髮,那一雙亮麗的眸子,與炎的如出一轍。
帝皇凝視著畫像許久,而後才轉過身來,不看炎,反而看向夜溪,“在我魔族,異族女子,只能為奴為婢!如此,你還願意待在我兒身邊?”帝皇質問著夜溪。
夜溪譏諷一笑,“我之前說過,我不屬於魔族,不用遵循你們的規矩!”夜溪蹙眉,心裡清楚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順利的,總感覺還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本王的女人,還無需帝皇插手,母后若是活著,必定會遵循本王的意願,更甚者——”炎開口了,口氣亦是冰冷的很,根本就不像是在與自己的父親講話,“這所謂的遺命,是真是假,你能肯定?本王未曾親耳聽說,做不得數!”
“放肆!”帝皇見到炎如此對待心愛女人,很是憤怒。
第一七六章
夜溪抬頭,鬆開炎的手,“你父子問題,自己解決,我可不想當炮灰!”夜溪說完,轉身離開,踏出門檻的時候,還能聽到耳後傳來的對自己的編排聲音。
夜溪嘲諷的勾起唇角,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辰和露,勾著唇角,朝著一側走去。辰見此,跟在夜溪的身旁。
“炎,總是這種態度麼?”夜溪伸手捏起一片花盤,問著身後的辰。
“其實,主子不怎麼進宮的,一年總共就那麼幾次,掰著手指頭都數的過來,與帝皇見面的次數亦是寥寥無幾。”辰對著夜溪說道,“主子進宮之後,不過是在帝后的宮殿待上片刻而已。”
帝后,也就是炎死去的母親,那個畫像上的女人,“看著是個聰明的,怎麼死的?”夜溪轉頭,正看到那位烈王笑眯眯的朝著夜溪走了過來。
“不過一個女婢,竟然敢如此大膽!”火烈走上前來,見到夜溪壓根就不理會自己,視線也未曾在自己身上停留,心中怒火蹭蹭冒了上來,“不過一個卑賤的妖女,在我魔域,竟敢如此!”火烈義憤填膺,口氣很是正派,如果忽略到他那一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