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肯依,但方一扭動,就感覺體內那東西彷彿自己有生命力般,在她體內立即隨即竄動了一下,讓她那種飄忽的感覺更加衝擊上來,使她嚇了一大跳,長腿不自覺繃緊了一下。他的喘息聲便沉重了幾分,低笑道:“輕點,莫絞斷了。”
怎麼聽起來竟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她又羞又氣,正要卯足勁將他甩落開去,突覺他的手指竟然不知道在何時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還準備往那濃密處伸展過去。
這怎麼行?她急得身子扭動了好幾下,還是無法阻止他。他甚至還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顯然明知道她不願意,依然執拗地要將他的意志貫徹到底。
這這這……………………她滿面暈紅,感覺那手指從那溼潤的花瓣中滑弋進去,來回一打轉,叫她全身都在忍不住地顫抖著,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笑了一下,突然將那俊面貼了上來,準確地找到了她的朱唇,蠻橫地撬開,與她深深糾纏,將她的低呼,都吞嚥下去。
她暈眩的感覺更加加深,突覺他的手指,留在了一個凸起點上,在哪裡迅速便是一點,用力其實不重,但叫她覺得有股說不出的飄移感覺,全身猛然一震,差點就要驚呼一聲。
他立即感覺到了,那星目含笑凝視過來,手指舞動著,將這個動作以不同的姿態忽輕忽重地變幻著,叫她再也忍不住那一聲聲祈求般的低呼。身體化成了春泥,還是春水?只在他舞蹈般的韻律下漸漸開啟,越來越柔軟,又好像在渴望什麼不能得到一般,痛苦中偏有說不出的歡樂,使得她最後只能迷離著看他,不知道他打算要這樣折磨她多久?
他終於滿意地笑了一下,突然攀扶住她的腰身,開始用自己的身體撞擊她的。鋪天蓋地的陌生快意,竟然在剎那間將她團團包圍,引得她猶如哭泣般低低呼喚出聲,起起伏伏之間,那感覺一陣強過一陣,叫她越來越覺得無法忍受,偏偏又不能控制。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自覺地迎合他的節奏,只感覺天地都在旋轉,連那飄落的雪花的冰寒,都不能熄滅她體內燃燒的火焰,最後只覺得眼前驀然一黑,只來得及哎喲一聲,已軟軟癱倒下去。
可能是………………………這一昏迷便持續了很久,即使後來醒來,只覺得渾身發燙且痠痛,前後傷口處都在灼燒,頭也昏沉沉的,竟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依稀好像自己被抱回了那個酒鋪,老者與老婦人都在那裡焦灼地問東問西,他的聲音倒很清晰地傳入耳朵:“………………是小衣疏忽了,羅羅掉入山下,被野獸抓傷了。”
明明是被你這頭野獸吞到肚子裡去了好不好?!………………………可恨她居然無法起身痛斥,只聽紛亂的人聲,還有好幾隻手搭到她額上說:“不好,在發燒。”
誰若是在冰天雪地裡被鞭打火燒而且出血以後估計都不會太好。………………她暗暗在心底咕囔著,而那把聲音果然又很冷靜地說:“所以我帶她回來上藥…………………大娘,我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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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老婦的聲音怔了一下道:“你?”
那聲音若無其事道:“大娘,我準備娶羅羅為妻,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女婿了。”
見了鬼了?!他明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來做他們的女兒,又怎麼可能和他結為夫妻?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飯,還得看本人願不願意不是?!那老婦卻哽咽道:“好,好。”出門喚道:“老頭子,我們要辦喜事了。”
她當真是被氣暈了,又沉入了黑暗裡。
她倒想就這麼渾渾噩噩躺一輩子算了,偏偏有個人卻不肯。鼻邊一直縈繞著一股清香的藥味,身上的火辣都被清涼的感覺代替去,後來就開始發癢。她想去撓,偏被一雙有力的手死死鉗住,根本動彈不得。
她生平最恨喝藥,知道藥碗端到唇邊,就是不開口。誰知道驀地便有兩片溫軟的唇貼了上來,她駭了一跳,已被灌入了一大口苦如黃連的藥汁,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別以為你現在充好人了,本姑娘就不恨你!她心裡恨恨地想著,愈發不願意醒來對著這頭狼,倒放任自己躲避在這昏睡中。
身上開始不癢的時候,頭上的灼熱感也褪去了。她偷偷摸了一下,肌膚滑膩如初。又偷偷瞄了一眼,身上只留下淡淡粉紅色的疤痕,看起來不久就會褪掉。
果然是玉肌霜。她欣喜若狂,感覺身邊一動,連忙平息了一下呼吸,打算繼續裝睡。誰知那雙祿山之爪就勢伸過來,目標準確,兜住她胸前豐盈。她全身一顫,便覺得耳垂處被輕輕一啄,那聲音含笑道:“還裝?”
他輕車熟路地撩撥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