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雙手奉上。雖然有碧落和張涵真幫她,還是好幾次燙了手,急得楚天行差點沒把一整瓶玉肌霜,都厚厚敷在她手上。
蕭寧遠麼,跟以往一樣,對一切處之泰然,丐幫弟子,如今都重新挺起腰桿,嗓門也大了不少。可想而知,慕容楚楚懼內之名將更加落實,而且還變本加厲。
但是,怎麼也放心不下他就這樣纏綿病榻吧?----所以,雖然她很想將湯藥都傾倒在他頭上,再喝斥一聲活該,但事到臨頭,還是居然繼續煎著這似乎並無甚作用的藥材。卻不知這慕容府的通靈聖手,為何對他效用不大?
她那日照例在藥房忙碌完畢,端了藥進潛龍居,便見前頭張涵真腳步一滯。她奇怪地探頭去看,差點端不住手中的藥碗。但見塌邊,與蕭寧遠在那裡談笑風生之人,見她進來,那星目向她微微一轉,笑道:“奇了怪了,居然還好好活著。”便若無其事收回去。不是單君逸,又是哪個?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親熱了?等等,這蕭寧遠,啥時候精神突然已經恢復得這麼好了?
她來不及去仔細分辯其中是否有陰謀的味道,已瞥得那熟悉的秀雅身影,忙將藥碗遞給張涵真,歡呼一聲,撲進他懷裡去。少年含笑將她摟住,還聽她在那裡低低道:“這下好了,少華不生我的氣了。”
那星目又轉回來,笑點了她道:“寧遠,我早說過,三弟從來是她心尖上的人。不過,這丫頭,除非我們來找她,否則她鐵定龜縮在此,絕不會來哄我們一句的。”
她滿面緋紅,脫開身來,低低喚了聲:“君逸!”想了又想,猶疑地問杜少華:“長卿現在如何了?”
單君逸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道:“總算你還記得要問他。放心,你一走,他就好了。尤其是得到蕭盟主隔三差五送來的西域志及四海述,雄心一動,便好得更快。”
她失聲道:“西域志,四海述?你怎麼知道長卿一直想要這個――――”忙去看蕭寧遠,見得他微微含笑,也不來回看她。紅娘在旁邊,用了看神明的目光看著他。這個男人,永遠是她琢磨不透的吧?
單君逸早扭過頭去,對蕭寧遠笑道:“不過兄弟最佩服寧遠的,卻是那捲白首盟。唉呀,實在是高屋建瓴,懲前毖後,高瞻遠矚,人所不及。兄弟早與她夫妻一場,居然怎麼就沒想到還有此策呢?哈哈,這個最好,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擔心了。”
她滿面緋紅,看著投向她的各種目光,不知道該回應哪一個才合適。卻見杜少華懷中簌簌而動,他便醒覺,笑道:“這兩個小傢伙,又鬧騰了。”探向懷中,捧出一個卷軸來。其上爬了兩隻小白鼠,看到她立即吱吱歡呼,撲了上來。
那捲軸如此熟悉,莫非――――杜少華見她轉目過來,笑道:“這兩個小東西,不肯離開這卷軸半步,所以我只得將它也一併拿來。這大概就是那璇璣心經吧?”
單君逸笑道:“這個東西最玄妙不過,據說其中的璇璣心法,只有寧遠才能和楚楚合練。我卻不信了,來,開啟給大家看看。”不待分說,已向那捲軸伸手過去。
饒是蕭寧遠,也不禁面上一紅,又不便去阻止他。好在楚楚一個激靈,醒覺過來,見他快將那捲軸開啟,瞄得身旁桌上還有一壺茶,佯裝不小心,碰了下桌案,那茶壺一個抖動,乒的一聲落在桌上,壺中茶水頓時全傾倒在了那捲軸之上。
果然那其上的影象色彩立即模糊開來。楚楚暗呼僥倖,見單君逸業被茶水濺了半身,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目光分明是:好,你等著。
無論怎麼樣也比被他看到那璇璣心法好。楚楚心想著,笑咪咪去看他手中的卷軸,誰知一看下,嚇了一大跳,撲上去抓過,遞到蕭寧遠面前,顫聲道:“寧遠―――莫非這裡便是那古蜀國―――璇璣陣的傳說,難道果然是真的?”
眾人凝目望去,但見那捲軸被水一浸,業顯示出一幅地圖來,但見得其上繪滿了莽莽群山,沙丘密佈。一座孤城,高高矗立在其上,式樣古怪,看起來,竟是極端詭秘的味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番外之楚天行
引言:
修羅和阿修羅來自於梵文,修羅就是‘端正’,國人稱其為天神,梵文‘阿’是否定冠詞,阿修羅翻譯過來叫‘無端正’。無端正自然長相醜陋,且兇狠而好鬥,而修羅的長相倒可稱作氣宇軒昂。
佛經中經常講到“修羅”。其從六道輪迴之中就有了“阿修羅道”。 六道為一人道,二天道,三畜生道,四餓鬼道,五地獄道,六阿修羅道。人道和天道為善道,阿修羅本性善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