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都在最後消逝得無影無蹤。
他只能看著她的小腦袋就這麼突兀地抵在他胯前,還在那裡審視著。
他實在無法正視這一幕,又無法阻止她,只能別轉了頭去。
誰知道,就在此時,猛覺那裡貼上來兩片柔軟的東西,竟做了個吮吸的動作,只叫他覺得從下面突地竄上來電擊般的感覺,叫他渾身都劇烈一顫。當事人還不覺得,只跳開了在一邊猛吐口水,呸道:“鹹的鹹的!”
難不成還是甜的?!他俊面都燒成通紅色,看著那小丫頭還在那裡吐個不停,嘀咕著:“夜媚總是胡說八道。”
敢情她居然在那裡將他做了實踐物件,卻不知她已經被灌輸了多少這種奇談怪論。他本該好好喝斥她一番,奈何眼下全身都如浴在火中,每一處分明都在叫囂。然而那個點火的人,正遠遠站在那裡,歪歪斜斜披了件外衣,酥胸半掩,端起茶杯,準備漱口。
右手伸出,往半空裡便是一抓。
輕衣侯的穿雲手,到底算江湖一絕,更不要提凝聚了九成功力,總算將那個小丫頭凌空抓到面前。她嚇得不輕,一口水含在嘴裡,嘟得老高,大大的眼睛,就這麼圓鼓鼓盯著他。
到底是為什麼,想要這個刁鑽古怪的妖女?
他大概總在挑戰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碰到的,也都是難纏的主。
當初,我太小;如今,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眼下?
是再不能等了。他將這小丫頭拋到錦被上,俯身去啄食她的朱唇,身子早覆上去,熟練地將她分開,一個猛子,抵到深處。
心裡,頓被什麼充得滿滿當當。
此處便是彼處。誰管溫柔鄉,總是英雄冢?
她卻扭頭不依,一疊聲在那裡哎喲道:“疼呢疼呢,屁股疼。”猛力一推,便將他壓在身下。她也沒有料到竟然如此輕易得手,反在那裡楞了下,待看清楚自己居高臨下,不覺大為得意,立即將兩隻小巧玲瓏的玉足踏到他小麥色的胸膛上,還顛了幾下。
他哭笑不得,看她差點從上摔落下來,忙曲了雙膝去托住她的後背。她倒會享受,舒服地向後一靠,閉眼道:“朕準了。”
渾身的慾望都想要尋個突破口,這小女子卻偏偏壓著他,不給他得逞,還拿桃紅色的腳趾,去點他胸前嫣紅,看著它們挺立起來,不由得在那裡笑得前俯後仰。
那雙大眼睛瞟著他,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突然低下頭來,在他耳邊道:“來呀來呀,來求我呀。”
是不捨得將她弄疼,畢竟她腰際被他烙傷了,雖然他看著那印記,就分外得意。他伸手抱緊這個小腦袋,劈頭蓋臉吻下去。
嗯,哪一處,不令人銷魂?
她掙扎扭動了幾下,只讓他覺得快要飛到天上去,不覺改去扣她的纖腰,幫她將那節奏演繹得更加瘋狂。長長烏黑的秀髮垂到他汗涔涔的軀體上,交纏到再也分不清彼此。
她只覺得猶如在水中潛游,奮力地舞動著,想要到水面上去,眼看就要到了,突然他驀地抽身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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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被那空虛席捲至,她已被他臥放在塌上,託高了她的腰身,正吃驚間,已覺他從背後又抵緊貼近,更加緊密。可惜她沒準備好,腦袋倒生生在那床板上撞了一下,眼冒金星。他低笑著將她拖下來,又墊了個枕頭擱在中間。
這動作如此熟練,必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練熟了。……………………她不知道為何會泛上來滿腹酸味,讓她渾身都不自在,更加上傷口也湊熱鬧,火辣辣燒了一下,讓她瑟縮了下。他立即發覺了,便感覺那溫柔的唇瓣覆在傷口上,那溫潤的唾液,流在其上,竟奇蹟般減去了疼痛的感覺。
她模模糊糊記得多年前,她和夜媚在叢林裡,看到兩頭獅子,雄獅健美,雌獅嫵媚,也是這樣交纏的姿勢,原來…………………
但是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在這撞擊的節奏中抽空,最後差不多癱軟在塌上,也不知道他何時將她側摟在懷裡。
反正是………………百無禁忌。
她應該在幻覺裡,似乎是肋生雙翼,居然在一剎那,飛上了雲端。
人生,總是出乎意料。
羅蔓氣哼哼坐在廊下,將腿蹺得老高。
冬去春來,萬物復甦。
高空中,一隻蒼鷹盤旋良久,傲然翔離。
曾幾何時,她曼陀羅,不也是最自由的一隻雄鷹?
老婦人掀簾出來,見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