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立有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淌了下來,讓她情不自禁地大口吮吸,緩過神來,突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她大驚失色,猛然一醒,順手一抓,果然是他將手臂貼在她口邊。
這裡哪會有水,分明是他的血!
這男人………………她不覺哽咽,道:“這又何必?”一出口,居然發出了原來銀鈴般的聲音。
她愕然呆在那裡,聽得他亦愣了愣,才答道:“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寧遠相信,總會有奇蹟發生的。”
又是無盡的沉默,他按著手臂,還在那裡苦思冥想,突聽她道:“並不是沒有辦法,但如果超乎常理,你會同意麼?”
若是一般人,恐怕解釋起來還要費一番口舌,但如果碰上的聰明如蕭寧遠,一切就順理成章。
他在明珠下將璇璣心法仔細研讀,聽楚楚將一旁的文字解釋了一遍,神情自若,萬變不驚,讓她也將最後一絲芥蒂打消,就事論事,將那修煉之法流利地闡述完畢,聽完,他點點頭,道:“看這圖示,都是周身要|穴,這分明是互為借力,融會貫通,合力打通玄關之法。之所以要去除衣裳,也不過是因為體內內力強力執行,身上會雲霧升騰,若著衣裳,只怕有所滯澀。如果大家都能夠恢復功力,自然最好不過,也無須介意其他。江湖兒女,本來就不拘小節,只是委屈青娥姑娘了。”
楚楚不禁面色一紅,低下頭去。雖然戴了面具,紅暈不會顯示在面上,但目中羞澀之意,卻是難消。聽得蕭寧遠道:“青娥姑娘莫要擔心,家師曾說寧遠的定力無雙,又是純陽之體,不易受邪念侵蝕。寧遠自恃決不至於冒犯姑娘,還請姑娘放下心來。”
對呀,如今自己戴了這麼一個醜陋的面具,又有哪個男人會對這樣的面容起色心?
楚楚頓時放下心來,把心結去了大半,低聲道:“好,事不宜遲,我們就快開始吧。”
真到裸裎現對,再怎樣坦蕩的兒女,恐怕也難免尷尬吧。
楚楚緊閉眼睛,感覺蕭寧遠的手指從面上劃過,自陽白|穴起,徐徐自印堂、太陽、腦戶、厥陰等|穴轉承而下,在他的真氣梳理下,各路|穴道順暢無比,果有一股熱流自丹田中徐徐湧起,周身百骸都如浴春風,好不愜意。
她歡喜莫名,感覺他的手指毫不遲疑,再向臍中而去,在建裡、巨闕、關元、水分、中極旋轉一週,突然遲疑了一下。
她正感覺頸下天突、紫宮等|穴中熱氣充溢,不住要向下流動,這樣一來倒停在了那裡,不覺偷偷抬眼一看,但見兩人之間果然是白霧瀰漫,看起來如在雲裡霧裡,好像隔了層紗幔一般。蕭寧遠分明是咬了咬牙,手已抬起,落在她左膺、右膺|穴上,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這左膺、右膺|穴乃在她胸前殷紅四周,難怪他如此遲疑。但這兩|穴一通,熱氣便順流而下,來到鴆尾、中庭。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只覺隨著他的手指,自己的身上竟然出現了異樣的感覺,全身都有所不出的難受,好像是什麼得不到舒解一般。
她哪料得會有此景,只能自己咬了牙隱忍,隨著他手指越來越向下,竟來到海底|穴,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但覺他的汗水涔涔,不住滴在她嬌軀上,更叫她灼熱難捱。她簡直是無法控制地在那裡扭動自己的身子,但覺蕭寧遠的手指愈加僵硬,大概是手忙腳亂,竟然拍了拍她。
一觸到他的肌膚,這灼熱就涼爽了許多。她好像是荒漠中的人在渴求那點甘露,愈加向他依偎過去,索性貼到了他身上。
全身都如在火中灼燒一般,引得她不住將自己的身體,向他俯身過去,在那點溫潤上來回摩挲。而他彷彿是被自己嚇呆了,竟然一動也不敢不動,任其施為。而她也隱隱明白過來,自己想要得是什麼。
明明怎麼也不應該是這個人啊!…………………但這一刻,感官壓制了理智,驅使她伸出手來,伸向他的胯下,果然早已蓄勢待發。
這尺寸,好像也太過昂藏……………………然而她什麼都顧不得了,竟將自己的身體,向它坐了下去,直到沒入深處,才總算覺得舒暢了良多。
趁他還在發呆,她如同溺水之人攀附那根浮木,又猶如藤蘿不住纏繞喬木,將那瘋狂的節奏演繹到極致。直到最緊窒的快感,終於從無數個翻卷後浮上水面。而全身,如同做完了最激烈的運動般,無力地倚倒在了他身上。
蜀魄未歸長滴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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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識好像處於混沌中,迷迷糊糊聽得吱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