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婚姻。唐博豐,你一樣地拋下了我,去獵豔尋歡,正如你自己所說,我已經成為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女人,一個想要就要,要過就離開的情婦之一。。。。。。
這個時候你擁著誰入睡?楚希雯?或是你新近鍾情、金屋藏嬌的一個女人?
豪門恩怨情仇的想象,太老套也令我覺得可笑;但所謂的英雄美人,卻有亙古不變的‘蝶戀花、花枯萎’的主題。。。。。。
黯然神傷。
明天做什麼?誰會幫我?是不是、應該對林可汗合盤托出?可是告訴他真相,他一定會。。。。。。
矛盾著依舊不知所措,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能做出決定的。
忽然一念閃過:我,決不能在這裡聽他擺佈。當務之急,我要先離開此處。
躡手躡腳地去輕輕開啟臥室的門,外面黑漆漆地很安靜。折回衣櫃旁換上了衣服,四處翻找卻沒找到現金,回憶起我的證件和銀行卡,都在曲叢生那裡。無可奈何地攥著皮靴,穿著襪子赤足走出去。
客廳空無一人。。。。。。輕輕開啟大門向外一看,天哪,居然無人防範亦無人看守。。。。。。現在是凌晨三點,馬仔再負責也會打瞌睡,更何況也沒什麼嚴格的命令。我連門都沒有關,赤腳‘蹬蹬’地朝電梯門跑過去,寂靜空蕩的走廊,響起我這沉悶的腳步聲,終於,一切消失在閃耀著黃金色澤、緩慢關閉的電梯門。。。。。。
八十七 垂死掙扎2
與其他黑手黨家族不同,警方解除QAWALY家族的武器抵抗時,並沒經歷什麼腥風血雨。帕迪之父隆迪瓦多,正在養老的莊園別墅內抽著雪茄,義大利法律調查局和警方官員,徑直走到他面前,寒暄了簡短的1分鐘之後,這個昔日靠敲詐和黑市壟斷髮家的教父、在陌生又年輕的正義力量面前,眼睛失去了神采。
“您的兒子帕迪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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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迪瓦多緊攥著拳,嘴巴抿得很緊,陰森老邁的眼泛著狡猾的光。他決不出賣自己的兒子,但,年輕警官禮貌地開口,話鋒象針一樣尖利,咄咄逼人,“恰瓦拉先生,我只是跟您確認他沒在家。他去了中國。我們已經安排了人手,接他來和您見面。。。。。。。”
躲到陳琳這裡,她睡眼惺忪地開門,又裹了外套下樓去付計程車的帳。但無論她怎麼問,我什麼都不肯說。
驚慌失措的臉面,遮掩著已無處安身的靈魂。還好,這裡曾是我的住處,一切都很熟悉。反主為客在客房的床上、卷著被子沉沉地睡下。
並沒夢見被追殺的場面。次日凌晨醒來,一直無事。
下一步怎麼辦?林可汗的三天之限,今天必須要給答案。從陳琳那裡拿了些錢,想起辦公室的抽屜裡,還有那輛寶馬的備用鑰匙,就讓她把停在大廈地下車庫的車開回來。
一個白天,都惴惴不安地等待天兵天將下凡,將我捉拿歸案。但那邊悄無聲息地,彷彿將我的逃脫視為不存在。還是,他知道我在哪裡,並沒什麼招貓逗狗的出軌舉動,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當年他說的‘如果我在這裡,決不來打擾’的諾言還算,那這個地方,倒是難得清淨和安全。
等到傍晚,陳琳進門來語氣慌張,“唐志林今天釋出了雙水一份公告,是關於你的辭職宣告。”
顯而易見的傀儡,上任就未獲我首肯,如今又照舊炮製一份辭職宣告,轅轍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箇中緣由雖百思不得其解,但問之又有何意義?我在位,是他主宰;我離開,亦是他的手段。橫豎是一顆棋子,落在一隻翻雲覆雨、八面玲瓏的手上。
我輕嘆一口氣,黯然地說,“陳琳,我想走了。”
她驚異地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想離開北京,也想靜一靜,”我低頭靜默一霎,語氣清淡,“我覺得這兩年間的生活,斗轉星移。看似普普通通,是很多女人都會經歷的離婚、再婚,但是現在我的處境,讓我自己都感到迷惘。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曾經對未來意氣風發、想大有作為,但是現在看淡了、看冷了。”
“他所做的一切,就象給了我一個夢。我不能自主的夢,但我想要的東西卻應有盡有。童年少年時我夢寐以求的一切,都成了真,但擁有抱持著、卻索然無味。也許你很難理解我心裡的苦澀,那是因為你沒有如我一般擁有著、卻無法注目珍惜的感覺。”
“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可是我,註定是不能擁有這樣的生活的。”
她眨了眨大眼睛,毫不掩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