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親他幾口,遂放開了對柳林的束縛,一手撐著床頭問道。
“切!你連夫子問的那幾個問題都答不上來,真是有夠蠢的。”柳林說罷便徑自起身,隨
手套上一件白色的內衫。
“呵呵。”司徒桀看著柳林的背影輕笑一身,那些東西他早在邊關的時候就看了不知多少
遍了,可到了學堂上依舊要裝不懂,原因很簡單,他雖是混血的皇子,繼承皇位的機率不大
但他卻有這些皇子都沒有的軍功,僅這一項就足可以讓那些貴妃娘娘想著法兒的讓他死,若
是他在學堂上不表現的笨一點,讓他們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個武夫的話,自己這條命不知哪天
就要被那些惡毒的女子害死,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偽拙是他在這個汙穢的皇宮中唯一的
生存法則。
“你笑什麼?”柳林有些腿軟的走到桌前奇怪的問道,自己說他蠢竟然還笑,看來他的
腦袋還真是不怎麼靈光。
“沒事,我只是覺得小林兒怎麼能聰明成這樣,不如以後由你教我可好?”司徒桀露出
一臉自卑的樣子,翻身下床套上一件淺綠色的外衫。
“廢話!老子是誰啊!”柳林完全是一根筋,哪裡聽得出司徒桀話裡的含義,聽司徒桀要
向自己學習自然得意,這個平日總是欺負自己的混蛋,這回知道老子比你聰明瞭吧,到時候
一定要你端茶拜師。
柳林邊想邊坐在椅子上,豈料屁…股剛剛坐下就感到一陣痠痛。
司徒桀自然知道柳林為何如此‘坐立不安’隨即拿了幾個墊子放在椅子上,一句話不說
的就走了出去。
“喂,死蠻子,你要去哪?”柳林為自己斟了一杯茶問向門口的司徒桀。
司徒桀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似這個綽號要跟
自己一輩子似的。
“我讓小德子準備熱水,你不是要洗澡嗎?”司徒桀側頭說道。
柳林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算是回答。
片刻後,小德子便和幾個小太監將浴桶抬了進來,柳林見此情景不由得想起前幾日司徒
桀讓自己伺候他的場景,心想這個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看來他這些日子給土地爺燒的香終
於靈驗了。
小德子等人退出去後,柳林撐靠在圓桌旁,嘴角劃出一絲奸笑,咳嗽了一聲,道:“咳,
那個……我沒力氣洗了,你幫我洗澡吧。”
司徒桀先是一愣,本要離開的動作停住了腳步,隨即便想到柳林要做什麼,瞭然的一笑,
道:“好啊。”
司徒桀將自己的長袖捲了起來,雖然他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但替人洗澡的事卻是從未做
過,但想到是眼前這個禍水便不覺得那麼難以接受了。
“哎呦,我腿軟,走不動……”柳林喝了一口茶,故意拖長聲音說道,也不知道他剛剛
是怎麼走到這裡喝茶的,根本就是說謊不打草稿。
司徒桀怎會不知柳林打的什麼主意,幾步走過去,將柳林的身子抱了起來。
柳林任司徒桀將他身上的衣服褪了下去,自己早就被他看…光了,這時候再遮多少有些矯
情。柳林雙目微閉的躺在木桶中,雙臂放在木桶邊緣,道:“蠻子,還不趕緊給我洗頭!”
司徒桀咬了咬牙,道:“你就不能換一個稱呼嗎?”
“可以啊,淫…棍,混蛋,這些你都可以選。”柳林感覺水流從他的頭上緩緩流過,雖然
他原來也不缺人伺候,但這可是他的大仇人在伺候他啊,一個字爽,兩個字很爽。
司徒桀懶得和柳林計較,上過皂莢後便用一旁的溫水將頭髮衝乾淨,可不經意的一瞥卻
見那些水珠劃過柳林的肩膀,竟然一滴水也掛不住。
“怎麼了?”柳林睜開了眼睛,不知司徒桀為何停止了動作。
“咳。”司徒桀將眼睛別過去,咳嗽了一聲,道:“你身上可真髒。”
“什麼?!”柳林蹭的一下從木桶中站了起來,鳳眸一瞪,罵道:“還敢嫌老子髒,你這
個晚上不掌燈都找不到的黑炭,還有臉說我?”司徒桀的面板是很健碩的蜜色,根本就沒有
柳林說的那麼誇張。
司徒桀被柳林這麼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