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也就在東宮住過幾日,其他的園子對他來說還是很陌生的。
柳林被安排在了離漢宮最近的鳳鑾宮,也是當年皇后居住的地方,柳林看見這個地方就
不爽,當年他被皇后陷害入獄,險些死在牢裡,這些壞事都是起源於此,看著就堵心,可司
徒桀卻說從這裡趺側跌倒的便要從這裡爬起來,柳林對他的說法哭笑不得,但也知道這其中
的隱含意,司徒桀這是暗喻柳林在他心中的地位,而且這鳳鑾宮的奢華足可以與漢宮媲美,
司徒桀心裡自然不敢委屈了柳林,思量之下便將柳林安排在了這裡。
三個孩子也被接到了鳳鑾宮,盼兒第一次進宮玩,自然開心,在這鳳鑾宮中轉了一大圈,
道:“叔叔,您說是這鳳鑾宮美還是咱們鬼山上的宮殿美?”盼兒回首問向柳林,嘴角滿是笑
意。
“盼兒認為哪裡美就哪裡美。”柳林不知道這壞小子又要說什麼,索性也就不回答。
“呵呵,現在叔叔定然以為這裡美,鬼山雖美卻太過清冷,哪裡比得上這裡,身邊還有
一個知冷知熱的‘小廝’。”盼兒痞痞的坐在桌上,拿起桌上的葡萄扔向自己的口中。
柳林輕笑一聲,這孩子竟然連自己都開始調笑起來,不過就連那位厲害的‘嫂子’都治
不了,自己也是沒辦法,只能從旁邊拿過一個桃子遞給盼兒,道:“你這牙尖嘴利的小祖宗,
就別調侃你小叔我了,快去玩吧,若是喜歡什麼就和那‘小廝’說,他定不會虧待了你。”柳
林調笑著說道。
“好吧,我這就去溜溜,看看有什麼好玩的。”盼兒說完便走出了鳳鑾宮。
雪兒不解的拉著柳林的手,道:“乾爹,盼表哥說的小廝是誰啊?比爹爹還厲害嗎?”
“嗯……差不多吧。”柳林挑眉摸了摸雪兒的小腦袋,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離兒已經多日沒有練功,走到柳林身邊,中規中矩地說道:“爹爹,離兒已經多日未練功,
怕會落下,現在就去了。”
“也好,不過這練功也不是一蹴而成的事,慢慢來就好。”柳林應無道,不想讓這孩子太
過拘泥於練功與學習,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童年,柳林自己就是這樣玩著長大的,也
沒覺得有什麼不好,便不想對離兒太嚴苛。
“孩兒明白。”離兒拱手說道,說完便走出了大殿。
下午雪兒也跑回自己的宮殿找那些婢子玩了,柳林難得清閒,懶懶地靠在軟榻上,明明
已經體息了半日,可這難受的感覺卻絲毫未減,也不知是為何。
中午的時候司徒桀便來鳳鑾宮用膳,見柳林身體不適便打算為他請個御醫,卻被柳林拒
絕。
“沒什麼事,不必大驚小怪的。”說完便打算用膳,可看到端上來的肘子湯時便再也忍不
住的吐了出來。
“林心……”司徒桀趕緊過去拍著柳林的後背。
“不行。”司徒桀說完便抬頭對一旁的太監說道:“去叫御醫來,快!”
“是。”那小太監應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
柳林漱口後,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吐得他腦袋都有些發暈了,煩悶的喊道:“死蠻子!
過來給小爺揉揉!”
司徒桀面帶笑意的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扳過柳林的身子,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一雙大
手按上了柳林的頭頂輕輕揉著。
“司徒弘的事情怎麼樣了。”柳林雙眸微閉的問向身上的司徒桀。
“還能怎麼樣,已經出兵征討了。”司徒桀面色陰沉地說道。
柳林知道他不想說這個話題,也就沒有再說,調皮的睜開一隻眼睛,道:“蠻子,我天天
和你吃一樣的東西,怎麼也沒看你不舒服?難道你給我下藥了?”柳林嬉笑的坐起身子,雙
手摟住司徒桀的後頸,雙腿叉開的坐在司徒桀的腿上,雙腿還纏上了司徒桀的腰身,動作十
分曖昧。
“我有沒有給你下藥試試不就知道。”司徒桀說完便含住柳林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舔舐
起來,逗弄著那靈滑的小舌。
“呵呵……”柳林被逗得笑了起來,一身紅衣披在身後甚是妖媚。
“你真像書裡寫的狐狸精。”司徒桀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