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
“娘,弟弟搶了我們的梁溢果!”聖雪插著小腰指著柳林懷中的司徒聖昊說道,這梁溢果
是番邦進貢的一種果子,五年才結一次果,數量也是極少,吃在嘴裡十分甘甜,但每年能送
到宮裡的也不過十顆,柳林自己只留一顆,這三個孩子一人一顆,其餘的便給司徒辰與展星
魂一家送去,想不道卻因為這個起了爭執。
“昊昊!你真的搶了姐姐們的果子?”柳林眉頭微蹙的看向懷裡的兒子,司徒聖雪雖然
是女孩子,但卻一直練習鬼花教的武功,況且又比司徒聖昊大六歲,柳林有些不可置信。
“我……我的吃完了,我本來打算給孃親留一塊的,卻給忘了,只能拿姐姐們的送給娘。”
小昊撅著小嘴說道,然後慢吞吞的從懷裡掏出兩個核桃大的果子捧到柳林面前。
“這……”柳林看見兒子的小手舉著那兩個果子頓時軟下心腸,畢竟誰也不會打如此‘孝
順’的兒子。
“昊昊!你賴皮!你根本就是自己想吃!”司徒聖雪不依不饒的說道。
“弟弟壞……”司徒聖心可憐巴巴的看著弟弟手中的果子,十分委屈。
“孃親知道你乖,但這是姐姐的,孃親還有一個,咱們一起吃好不好?”柳林的臉上難
得出現一絲慈愛,將昊昊手中的兩個果子重新遞給了女兒,抱著昊昊離開了此處。
“父皇……”司徒聖雪拿著果子看向自己的老爹,這昊昊非但沒受罰還能吃孃親的果子,
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司徒桀看著柳林的背影輕聲一笑,那小子的面貌雖然繼承了柳林,但那腦子卻像極了自
己,一看跑不掉了便借花獻佛,不過他一個四歲的孩子能想出這樣的計策實屬不易,長大後
定是個及其有心計之人。
司徒桀蹲下身子,給小女兒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道:“你們孃親其實是騙昊兒的,帶他進
去捱揍了,爹爹帶你們去玩好不好?”
“是嗎?”聖心眨了眨眼,創開自己手中的果子,道:“那我要吃糖葫蘆。”
“好,爹爹讓人去給心兒買,走吧。”司徒桀摸了摸心兒的頭頂,一手拉著一個女兒向花
園外走去。
下午司徒桀抱著兩個女兒教她們下棋,他現在才發現這兩個女兒長得隨他,但腦子絕對
是隨了柳林,至於原因司徒桀看著這盤棋便知道了。
“爹爹,這個擺位我還是不明白,好難記啊。”雪兒拖著下巴抱怨道,而司徒桀清楚的記
得這個棋局自己只擺了一遍昊兒便記了下來,而他現在卻要擺第五遍……
“不如我們去看看你孃親,你們可以問問孃親當年是怎麼記下來的。”司徒桀皮笑肉不笑
的說道,當年師父也只說了一遍自己就記了下來,若這兩個女兒不是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他真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不過好在是女孩子,只要略懂皮毛就好。
當司徒桀帶著兩個孩子進入園林的時候卻見柳林抱著兒子坐在軟榻上,軟榻中間的桌子
上擺滿了馬吊牌,柳林拿出一張放到昊昊的手中,道:“昊昊摸這張是什麼?”
司徒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