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搗亂。”柳林用執扇的手摟住司徒桀的脖子,食指點著司徒桀的嘴唇說道。
“你敢!”司徒桀緊了緊摟住柳林的懷抱,先是微蹙眉頭,但隨即又輕聲一笑,道:“恐怕到
時候某人的肚子裡又有了小崽子,可謂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啊。” 這次換柳林臉色發白了,
捶了一下司徒桀的肩頭,道:“老子才不會再給你生!” “知道了……”司徒桀拉長了聲
音說道,語氣中帶有一絲寵溺,兩人的聲音也漸漸在大殿內消失。 五日後 柳林去小
床邊看了一眼自己剛生下不久的兩個孩子,又去看了看還在酣睡的雪兒,為他們掖好被子後
便回到了鳳鑾宮的主殿,司徒桀雖然心有不捨,但也知道他們必須以大局為重,他接過旁邊
使者遞上來的狐皮斗篷,這狐皮是上好的火狐皮毛,這一身紅色的斗篷更是為柳林新增了不
少靈動之氣。 司徒桀將斗篷的帶子繫好,拉住柳林的手,道:“保重。” “嗯。”柳林
又深深的看了司徒桀一眼,走出了鳳鑾宮的大門,外面一眾婢子已經準備好,離兒也是一襲
白衣,雖然此時天色尚早,但離兒每天都是這個時辰起床,也就不覺得困了。 墨蘭也換
回了西域的白衣裝扮,頭上編著一些細小的辮子,然後聚起來梳於頭頂,有些類似漢人男子
的頭型,卻又不太相同,看是十分勁朗,不過墨蘭本就是習武之人,這樣的裝扮倒是符合她
的本性。 “教主,都已經準備好了。”墨蘭上前稟報道。 “走!”柳林直視前方的說
道,向著那頂華麗的轎子走去,兩旁的婢子恭順的將轎子的簾子掀開,離兒也進了自己的轎
子,他是鬼花教的人,與柳林一起回樊瀛是應當的。 柳林在進轎子的時候回首看了司徒
桀一眼,而司徒桀也不自覺的向前邁了一步,一雙眉頭皺得緊緊地。 柳林回過頭走進轎
子,兩旁的婢子將轎簾放下後便抬起了轎子,一行人緩緩離開了宮廷,後面還跟著一行侍衛,
這些身著華服的侍衛是京城的禁軍,武藝相當高強,此次負責護送柳林一行人到樊瀛與文國
的交界處,司徒桀知道柳林武藝高強,並不需要自己派人保護,但他就是想為柳林做些什麼,
也許這樣自己還能安心一點。 “什麼時辰了?”司徒桀在看不見柳林的身影后,開口問
向身旁的小靈子。 “回陛下,卯時了。”小靈子在旁躬身提醒道:“您該上朝了。” 司
徒桀撥出一口氣,口中的熱氣遇冷化為白霧,屢屢而升,最後直至什麼都看不見。 “為
朕更衣,上朝。”司徒桀走下臺階,坐上了一旁的龍攆,向漢宮走去。 出城後柳林變換了
馬車,這樣還能快些,馬車裡點著炭爐倒是不怎麼冷,柳林坐在馬車之中,手裡拿著一本毒
經看著,身旁躺著離兒,不知是不是起得太早,此時竟也開始犯困了。 離兒的小身子窩
在坐榻上,身下鋪著兔皮毯子,身上蓋著一條厚厚的絨被子,裹得像個小肉球。 柳林為
離兒掖了掖被子,又為離兒帶上虎頭帽,幾步走到馬車的窗邊將窗子開啟,外面的天氣陰冷
非常,天空中下起片片雪花,柳林看著這片片雪花微微一愣,腦中忽然閃出六年前的一幕,
那時也是這樣趕路,馬車裡躺著的是受傷的司徒桀,如今雪花依舊,而等待的他的卻不知是
福是禍。 十日後 柳林已經踏入了樊瀛的土地,司徒桀護送的禁衛軍也只能送他們到
邊關。 鬼山位於邊境之地,柳林便先回總教安頓一下再去面見新帝。 回到走總教後,
管事的婢子交上了樊瀛新帝王這些日子送來的詔書,柳林見這上面的語氣還算和善便安心了
不少,讓眾人稍事休整,三日後邊去京都面聖。 三日後 柳林換上了鬼花教主最正式
的長袍,紅色滾黑邊的窄袖立領袍,腰間緊束,而後擺卻是寬鬆的,有些微微的拖地,倒是
真有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進宮前,柳林戴上了墨蘭遞過來的黑色面具,朝堂上柳林不
卑不亢的走進大殿,他在文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