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和應小公
子在外求見。”
“讓他們進來吧。”司徒桀將孩子遞給墨蘭抬頭說道。
小太監出去稟報後,兩個孩子便走了進來,雪兒率先跑了進來,後面跟著應離。
“我要看弟弟妹妹!”雪兒的小身子一下子竄到床上,看向這兩個襁褓中的孩子。
“雪兒小時候和你妹妹長得十分俏似,當初你也是這個模樣。”柳林笑看雪兒一臉茫然的
表情說道。
雪兒摸了摸聖心的小臉,道:“原來雪兒小時候是這樣的啊,那應離弟弟小時候就像皇弟
這樣嗎?”雪兒趴在床上看著柳林懷中的孩子問道。
“差不多吧。”柳林將應離拉上鳳榻,這幾個孩子倒是給這冰冷的皇宮新增了不少人氣,
即便外面是寒冬,但這個鳳鑾殿卻異常溫暖。
十日後
柳林的身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幾日吃的補品更是多不勝數,險些就要留鼻血了,
真是讓他想起了司徒桀當年給他熬的那個什麼千年大補參,不過現在想起來也是有趣,六年
前的一切好像是做夢一般,感覺很近又似乎很遠。
墨蘭端著一碗燕窩走了進來,用小碗盛好後遞到柳林面前,柳林看著這些東西就想吐,
擺了擺手,道:“不想吃,端下去吧。”
墨蘭猶豫了片刻卻沒有動靜,柳林不解的抬起頭,卻見墨蘭從袖口拿出一份密函,道:
“教主,總壇那邊來訊息了。”
柳林接過那封密函,開啟後見裡面用梵文寫道:樊瀛新帝登基,為謝我教曾經的幫助,
特宣教主進宮,皇帝特有封賞,新帝已經催促多次,望教主速回。
柳林將這封信燒掉,新帝繼位已經十幾天,自己作為護國教主沒有理由不回去,所以這
次的面聖是必須的。
“歷代教主都要參見皇帝嗎?”柳林問向一旁的墨蘭。
“是,但教主最好掩住面容。”墨蘭在旁建議道,修煉毒功後的人面貌會比原先美很多,
可謂是世間罕有的美人,可這人一旦長得太美便是禍害,平白要受許多奸人的誣陷,也會為
自己帶來很多麻煩,墨蘭清楚地記得當年的展星魂便是累心於一張美豔的面容給他帶來了種
種災難,最後甚至不惜自毀容貌,墨蘭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便好心建議道。
柳林猶豫了片刻,出去帶面紗他已經習慣,所以這面聖若沒有特別的要求他也是會帶的,
不知墨蘭強調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想來也是為他好,柳林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會考慮的,
新帝催促得緊,你去讓那些婢子們準備一下,我們五日後會樊瀛。”
“是。”墨蘭答道,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微蹙的問道:“教主是否要問過文國的皇帝,
畢竟……”
“問他做什麼!”柳林臉上一紅,道:“你去準備吧,把這燕窩也端下去。”柳林命令完便
站起身子,向內殿走去。
“是……”墨蘭輕笑一聲,故意拉長聲音回到,端著燕窩走了下去。
傍晚
司徒桀看過奏摺便到這裡用膳,進來的時候便見柳林斜靠在軟榻上,手中執著棋子,一
雙上挑的鳳眸看著眼前的棋局,看似認真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慵懶。
司徒桀走到棋盤邊,從棋盒中拿出一枚黑子,下到棋盤之中,這一子卻是下得恰到好處。
“你要回樊瀛?”司徒桀坐到柳林對面,又執起一子,眼睛卻是看著棋盤。
“明知故問,新帝已經催我多日,我不得不回去。”柳林也是沒有抬頭,認真的將自己手
中的白子落下。
“你這一去要什麼時候回來?”司徒桀將棋子夾在兩指間摩挲著,抬頭看向柳林。
“也許十天半月,也許一年半載,也許……永遠。”柳林說完便將手中的棋子落於棋盤之
上。
“你敢!”司徒桀忽的將桌上的棋盤掃落於地,屋子裡頓時響起嘩啦啦的棋子落地之聲。
“你猜我敢不敢?”柳林隨手抓起棋盒中的棋子抬頭問道,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完全無
視司徒桀投過來的冷冽目光。
司徒桀將軟榻中間的矮桌打落在地,緩步走到柳林身邊彎下身子:“林兒,你這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