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心
跳。
“嗯嗯哈……”柳林的雙手抓住身下的墊子,身子被撞擊的向前探去,只覺得身體裡的
東西又粗壯了不少,不時摩擦過身體中那敏感的一點,惹得柳林呻吟不斷,雪白的脊背暈出
一層細密的汗水,沾溼了身後的烏髮。
“你這混蛋!別乾的那麼狠……啊……”柳林咬唇罵道,一雙鳳眸微微眯起,好似小貓
一般的呻吟不斷從口中溢位。
“你這禍水,若我不用些心,你早晚要被人搶走……”司徒架就著兩人連線的姿勢將柳
林翻轉過來,掰開柳林的雙腿至於其中,雙手按在柳林身子的兩側,身下持續的律動,而一
雙鷹眸卻死死的盯進柳林的眼中,道:“古有恕發衝冠為紅顏,若為了你這藍顏,我司徒桀亦
然……”司徒桀說完嘴角挑出一絲微笑,但眼中的堅定讓柳林知道他並沒有說笑。
“你……啊……”柳林被司徒桀認真的眸子看得一震,但隨即便想要反駁,可反駁的話
還沒說出口就被司徒桀狂烈的攻擊撞得說不出話來。
柳林見司徒桀的那雙濃眉微微皺起,知道他快要到極限了,身下的快感好似激流一般瀉
出,柳林也在同時釋放了自己。
司徒桀粗喘的趴在柳林的胸口,蒼白的面色上帶出一絲情事後的紅暈。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司徒惜戎之間的事嗎?”柳林挑起一縷司徒桀的頭髮問道,果然發
覺他在聽到自己的話後身子一僵。
“至少你現在還在我懷裡,這樣就夠了。”司徒桀眨了眨眼,雙手困住了柳林的身子,好
似自己不這樣做便會失去他一般。
“哈哈!”柳林見司徒桀露出這種好似棄夫一般的神情大笑起來,頓時心情大好,道:“小
爺我這輩子就毀在了一個混蛋的手裡,你猜是誰?”
“當然是我!”司徒桀抬起頭搶著承認道,顧不得他前面的罵人話語,露出了他這個年紀
應當有的佔有慾。
“呵呵,真沒見過比你還傻的人,這個還有搶著承認的,不過……”柳林緩緩坐起身子,
在司徒桀的目視下披上袍子,道:“說得不錯……”
司徒桀見柳林笑靨如花自己的心情亦好了不少,從後面摟住柳林的身子,將下顎抵在柳
林的肩頭,道:“為夫就是願意聽你罵,這世間也只有你能在我面前叫罵還能安然無恙的。”
“哼……”柳林側頭冷哼一聲,面上十分不屑,但卻在司徒桀看不到的地方挑起了嘴角。
回去的路上柳林只能躺在馬車內,確切的說應該是躺在司徒桀的腿上。
柳林似乎想起了什麼,解下自己脖間的玉石,道:“這個桀字是你寫的?”
“是我刻上去的。”司徒桀接過柳林手中的玉石看了看,拇指摩挲著上面的紋路,似乎十
分懷念。
“你刻的?!”柳林吃驚的坐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桀,那雙長年握劍殺人的手也
能刻出如此精緻的東西?柳林說什麼也無法相信:“怎麼可能,我才不信!”柳林重新將那東
西取回來,看看玉石又看看司徒桀,有些不可置信。
司徒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原先在邊關的時候很是枯燥,每日只有練武看兵書,後
來司徒桀喜歡上了雕刻,在一個老兵的指導下更是日益精湛,只是後來戰事連連便將這些愛
好擱置了,但這門手藝卻是怎麼都不會忘的。
柳林見司徒桀笑而不答也就沒有再問,對司徒桀的話也是頗為懷疑。
柳林不管這東西是不是他刻的,將那穿著白玉石的紅繩重新系回了脖子上。
馬車在傍晚的時候回到了軍營,下車的時候柳林的胸口不小心撞到了馬車內的小桌,雖
然不是很痛,但卻讓胸口的脹痛越發明顯,柳林十分慶幸司徒桀在剛剛的歡愛中沒有發現他
胸口的秘密,不然他真的不知要如何見人了,可惡的是那孩子似乎吃上了癮,每日若是不給
便哭鬧不休,柳林每日都好似做賊一般的給孩子喂些奶水,就怕別人看到。
“沒事吧?”司徒桀回頭的時候見柳林面色沉重,以為他扯到了身後的痛處,伸出手,
道:“要不要我扶著你?”
柳林看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