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耐力,一定能捱過去的。你千萬不要放棄自己──用刻經文來解脫苦痛,也是方法之一,但更進取的方法,還是要醫好它。”
蔡狂在發裡的眼光,突然綠得怕人。
就像剛才他手上的刀色。
他忽然向杜怒福胸膛猛地一推。
他這一招,像完全不會武功的人出手。
但他出手卻快得不可思議。
連鐵手也沒料到他會出手──至少不知道他會這樣出手的。
杜怒福雖然大馬金刀、四平八穩,但吃他一推,也飛退丈外,一跤坐倒,唇口還淌出了一絲血來。
他一屁股坐倒,鐵手立即要去扶,杜怒福已徐徐站了起來,慘笑了起來,以致這樣看去,他是慘怒。
李國花本對蔡狂就頗為瞧不順眼,覺得他囂狂妄誕,太也不近人情,現在見他竟敢動手,怒叱道:“你要幹什麼!?
杜怒福卻道:“沒什麼,他沒有下重手,不然我哪站得起來。”
聽他的語氣,仍卻沒有太生氣。
李國花卻仍氣咻咻的,“可是他卻還是動了手。”
蔡狂散發滿臉,叉腰道:“怎樣?你瞧不過,可以動手。”
杜怒福忙道:“我們自己人不打自己人,這樣才會強大;我們中國人不打中國人,這樣才會強盛。”
李國花喃喃地道:“你不打人,人家可要打你……”
“啪”的一聲,蔡狂卻吃了一巴掌。
一巴掌。
打他的是梁養養。
不知是因為太驚愕,還是因為沒想到,蔡狂也不知道是避不開去,還是沒有避,總之,那一巴掌摑個正著,打得蔡狂散發激揚,一張青臉怔立當堂。
“我打醒你!”
梁養養蜜桃一樣的臉,不知因盛怒還是嗔怒,“你太不像話了!他是不防著你,看得起你,才二度為你所趁,你這麼卑鄙,哪配得起我!”
杜怒福長嘆了一聲,道:“蔡老弟,你莫要不忿氣。你額上生了毒瘤;是大不幸,所以心情煩燥,可是,其實我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