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個陷阱的時機。”宮亦燁看著言慶峰不急不緩地說道。
“可是這時機什麼時候才會到?等太久的話我們會不會來不及?”言慶峰不確定地問道。
現在宮政閔已經坐上了太子之位,那麼難免會有些大臣在這個時候投奔到他那去,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時候等宮政閔拉攏收服了其他的大臣們的話那他們可就沒戲了,現在他們的時間可都是很緊迫的,這要他等是要等到何時啊?
“不用太久,再過眸子就是狩獵大會了,以前父皇每年都會在春天這個時候舉行,今年當然也是會例外,等到那時候我們的機會不就來了?”宮亦燁看著言慶峰挑眉說道,狹長的鳳眸裡滿是自信滿滿的堅定。
“狩獵大會?……果然是個好機會!”言慶峰聽到他的回答思慮了一會,而後兩眼發亮露出笑意來讚美道。
皇家的狩獵場那不可是一點點小地方啊,那廣闊的簡直是望不到盡頭,到時候要是在哪出點意外那也是難免的,狩獵嘛!本來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在鬱鬱蔥蔥的森林裡面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會受到野獸的攻擊,而且等到在那裡人群都是零零散散的,下手刺殺也方便的多,那裡倒是不失為一個讓他們下手的好地方。
真是天助我也!那時他們就可以趁著這場混亂把宮政閔給解決掉!現在他們的確能做的事就是等!還有一個月,只要過了這一個月他們就可以。
言慶峰分析完一切後,眼裡露出一抹奸猾的精芒,一顆焦急忐忑不定的心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哦,對了,皇上那失竊的東西又被找回來了是怎麼回事?大皇子真的把它交給了皇上?難不成皇上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決定立他為太子的?”言慶峰突然想起這伴事來對宮亦燁問道。
“父皇到底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而下定決心立宮政閔為太子的事我也不清楚”
“如果那個假玉璽真的落在了皇上手裡,那……”�
“就算父皇發現那是假玉璽,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來,畢竟那個玉璽是他宮政閔交上去給他的不是麼?我們可是什麼都毫不知情,啊,我想父皇應該是沒有發現才對,要不然父皇也不會立宮政閔為太子而是把他關押進牢房等待處置了。”
宮亦燁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幽暗,他糾日信那個假玉璽父皇應該是看不出來,當兩個玉璽放在他自己面前的時候他也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兩個玉璽完全是做的一模一樣,最後還是那個製造玉璽的人告訴他哪個是真的。
“是老夫多慮了。”言慶峰聽到他的他的話想了想後點點頭回答道。的確,皇上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失竊的到底是什麼,所以他們現在也都只是不知情的人而已。
“不,是岳父想的周到。”宮亦燁臉帶笑意地對言慶峰說道。
“呵�”聞言,看著他的言慶峰只是乾笑了兩聲。
“岳父對煞妃的瞭解有多少?”宮亦燁悠閒地把玩著面前桌子上茶盞上的杯蓋,狀似不經意地對他問道。
“呃,二皇子問老夫這個可是有什麼事?”沒想到宮亦燁會突然提到雲輕的言慶峰頓時是有些怔了怔神,遲疑地看著他問道。
“沒事,隨便問問而已,畢竟父皇對宮陌謙的態度讓人捉摸不清,萬事還是小心為妙,看看有沒有什麼是我們能夠利用的到的。”宮亦燁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精芒,實際上他開口問雲輕的事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呃,咳咳,這、這……其實老夫對她也不是很瞭解,呃,老夫每天繁忙與國事,所以也沒有給她太多的關心以至她後來、後來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哎,都是老府沒有做好當爹的責任啊,哎”
言慶峰聽到宮亦燁那麼說也就真的相信了,神情有些尷尬地對宮亦燁解釋道,說的是那叫一個悲切啊,彷彿真的是在為沒有關心雲輕而導致雲輕做出如此墮落不堪,的事在懺悔一樣。
言辭上說的是那麼痛心疾首,實際上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椎得乾乾淨淨的,讓人聽到就會覺得那只是雲輕犯得錯,於每天公務繁忙,國事纏身的他沒有任何關係。
言慶峰暗暗思索著以前的事,回想一下後,關於雲輕的事情來他還真不知道些什麼,那十五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去看過她一眼,可以說是對她不聞不問的,要不是那次她在皇宮裡被那麼多人與謙王捉姦在床,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來,給他丟盡了臉,他這才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女兒。
只是這個女兒只知道敗壞丞相府的門風,一點都不如柔兒那麼乖巧懂事,而且十五年來他們兩個就像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