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王爺淡笑的看著面前的普親王,就好像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似的:“呵呵,飛兒,你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啊。”說完,仲王爺再也不看面前的普親王一眼,而是微笑的看著下面走上來的張曜。
只見張曜直接走到了仲王爺的腳下,單膝跪了下來,嘴裡恭敬的叫喚著:“孩兒恭喜父親榮登皇上寶座,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完,他恭敬的對著仲王爺磕著頭,態度極其的恭敬。
“你——,張曜,你竟敢背叛我?”普親王不相信的看著面前與他出生入死、情如兄弟的張耀,眼中露出了被兄弟背叛的憤怒。
張耀站了起來對著普親王詭秘一笑,這才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任何人,我一直效忠的都是我的父親仲王爺,是你自己蠢罷了,而且我告訴你,我不叫張耀,我叫司馬曜。”
“你——。”已經沒有一切的普親王指著面前的張耀,抽出了隨身的佩劍,飛身直向仲王爺衝去,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仲王爺。
仲王爺看著迎面而來的長劍,略微後退了幾步,司馬曜手握長劍跟隨而上,與普親王纏鬥在一起,畢竟是司馬曜的功夫略勝一籌,很快,司馬曜就拿下了普親王順勢丟給了一邊的侍衛押住了他。
被司馬曜抓住的普親王不停的在喘著氣,他這會是真的氣得說不出話來,是他蠢,是他笨,是他招惹了一個奸細放在自己的身邊。
想著自己怎麼遇見面前這個張耀的,他現在才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場戲而已,只是他傻傻的相信自己遇見了一個好兄弟,一個可以跟隨他打遍天下的兄弟,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連所謂的親外公都會搶自己的皇位。
想著自己為了這個皇位,是怎麼喪盡天良的刺殺自己的父皇,想著自己是怎麼被自己的外公算計的,這真的是一個可笑的報應啊,是他的報應啊,普親王開始低聲的笑了起來,他逐漸的越笑越大聲,他仰天而笑,眼淚沿著臉頰流了下來,他辛辛苦苦的勞碌了一場,到頭來只是為他人做嫁衣,這怎麼不讓他笑啊。
仲王爺站在龍椅旁邊得意的看著下面已經一面倒的眾位大臣,這些都是他的成果,看著下面那些大臣,幾乎都是自己的親信,想著佔領月華京城的這段時間,整個月華國的忠臣都被他以各種罪名全部都關押起來,然後自己一步步的把實力滲透進這個朝廷裡,這些都不是白做的。
普親王只是他手中的一個傀儡,他讓自己的兒子滲透到普親王的身邊,就是要實地監視著他,並把普親王手中的兵力全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為了能早日登上這個皇帝寶座,他還到處斂財,在背後辛勞的操縱著整個事件,現在是他收回成果的時候了。
好在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在他的算計之中,沒有出什麼意外,至於女兒那算什麼,他是皇帝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將來他還有許許多多的兒子與女兒,現在的女兒也只是他奪到皇帝位置的工具而已。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皇上竟然同意退位讓他做皇上,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情,想他昨天去見司馬烈的時候,才剛說上幾句,司馬烈就馬上寫了一個禪讓書給他,當時也讓形如老狐狸的他驚疑了半天,後來從司馬烈那失意的臉頰上終於明白了原來是普親王讓他失去了鬥志。
想來也是的,兒子弒父,這說明司馬烈這個父親做得是多麼的失敗啊,司馬烈不失意傷心那才怪呢,而這個皇位,竟然就這樣簡單的落入到他的手中,而他不費一兵一卒的,這樣的好事他不高興才怪啊。
仲王爺終於坐到了那個嚮往已久的龍椅上,他雙手攤在龍椅的扶手上,臉上露出了舒心的笑意,看著面前給侍衛押著的西門辰揚,對著下面自己的兒子司馬曜吩咐著:“至於普親王弒父,先把他關押到天牢裡,等候發落。”
“是。”司馬曜終於招手示意上來兩個侍衛,把已經癱軟的普親王押了下去。
“慢著。”只見菱貴妃帶著一干太監與宮女從外面匆匆的走了進來,攔住了正打算押著普親王出去的幾個侍衛。
菱貴妃今天精神特別的舒爽,她一大早起來,想著自今天之後,皇兒就是月華國的皇上了,她心裡就無比的高興,於是她就讓宮女們伺候著她走到司馬烈住著的偏殿裡,站在司馬烈的床邊,高高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司馬烈,得意的笑著。
“烈,你今天要和我一起高興才是啊,我們的兒子今天終於可以宣佈你的禪讓書了,過不了幾天,就是他登基大典了,烈,你高興嗎?”菱貴妃走到了皇上的床沿邊坐了下來,眼睛深深的看著司馬烈。
司馬